刑警又看向解临,发现解临虽然没打哈欠,甚至还在安慰寸头,但说话时习惯性带着几分笑意:“没
寸头结束回忆,刑警打开房间里灯,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惊惧表情,只有他们解顾问面色如常,站在门口那位池姓第二顾问更过分,他听完故事眯着眼打个哈欠。
池青打完哈欠问:“差不多,可以走吗。”
“……”
办案刑警还沉浸在毛骨悚然氛围里,在正常人观念里“家”永远是最安全地方,旦这份安全感被人打破,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刑警没忍住问:“你就不害怕吗?”
来之后会静静地站在薛梅床边直勾勾地看着她,站就是很久。然后他会在房间里四处转悠,会翻看她东西。”
些当时没有多想场景现在想起来才发觉诡异。
他定使用过药物,将迷药倒在手帕上,然后偷偷捂住薛梅鼻腔防止她半夜忽然醒过来。
等薛梅陷入昏睡,他会抚摸薛梅头发、脸、裸露在被子外边纤细腿……
在这个诡异静谧、无人察觉深夜,他可以站在这间私密房间里肆意打量,翻看她晚饭都吃些什,日记本里多哪些字……
池青:“比较害怕这里卫生情况。”
走廊上堆满杂物,寸头作为名合格宅男,秉持着垃圾还能继续堆门口就不轻易下去扔优良传统,池青很小心地选择个较为安全地方站着。
池青抬眼看向寸头:“你垃圾堆好几天吧,该扔。”
……
比起故事,他们总局第二顾问反应好像更恐怖些。
寸头想着想着,他个大男人都几乎快要尖叫出声:“他还会看她手机!”
现在手机开锁都靠指纹解锁和人脸识别,只要薛梅躺在床上,他只需要坐在床边,把正在充电中手机拔下来,再轻轻抓着薛梅垂在床侧手,紧接着手机屏幕上光忽地闪,手机开锁。
他几乎能掌握薛梅生活中切信息,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入手机社交软件,看到她和朋友们都聊些什,什时候上班,哪天休假,最近有什感到快乐或是烦恼事。
“他看完手机,会去浴室洗澡,就不会再接着看,等过十几二十分钟,他就掀开薛梅被子上床。”寸头想起脑海里那个模糊身影,当时他将半张脸紧紧贴在墙面上,在不为人知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走,等早上睡醒,他已经不在,只有薛梅个人摁掉闹钟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因为她并没有表现出有什异样,所以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说完他又忍不住想:还好凶手没有发现墙上这个孔,如果他当时看到,下个死很可能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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