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机器般
声音念完
遍之后重复：“7……1……0……”
苏晓兰不知道这串数字意思，也不知道对方深夜打来这通电话意图，但是出于习惯她还是拿起笔在边上纸上快速写下电话里播报奇怪数字。
7108453。
就在她写完最后笔同时，电话里终于出现
属于人声音，那个声音辨识度很高，男人沙哑地笑着：“警官，记好吗？”
武志斌准备吩咐很可能会主动给他们发些信息，他往办公室外看，发现早该回来某个人位置依然空着：“……季鸣锐呢？”-
“季鸣锐电话打不通，”苏晓兰也在等他，她接天电话，在工位上等得饥肠辘辘，“说好回来时候给
带三明治和咖啡，这都几点。再等下去晚饭都要成夜宵。”
过10点之后电话就少很多，12点以后电话就更少，除些深夜纠纷，基本上没什事干。
苏晓兰总算能够停下来喘口气。
她正说着，电话又响。
轮游戏结束时间越近，这种无聊感就越强烈。”
“你知道爆炸吗，他现在状态就很像在等场即将降临爆炸，并且全然不顾自己是不是站在炸弹边上。”
武志斌听得有些恍惚，某瞬间他似乎觉得聊天框另端人就是‘z’本人。
最后段语音条播放完毕。
武志斌发现自己后背出层薄薄汗。
对面虽然这样问，却点都不在意她回答，在苏晓兰正要回复时候电话就被人挂断，顿时听筒里只留下阵忙音：“嘟——”-
“7108453？”
解临边开车边把这串苏晓兰发过来数字重复念遍。
他们正在搜找华南市所有和华南孤儿院有关地点，比如当年给华南孤儿院供应过衣服服装厂、参与过孤儿院拆改建筑工厂，孤儿院所在区域这些年发展地并不好，十年过去，很多小工厂没能坚持下来，这些地方大部分也已经变成空置厂房。
因为已经安静很久，加之现在时间又是深夜，这次电话铃声在办公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喂？”苏晓兰接起电话。
对面没有说话。
苏晓兰又问声：“您好？”
然而对面根本没有人回答，只传出个机械音，那个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地在念串数字：“7……1……0……8……。”
如果……
如果解临踏错步，没准真会是‘z\'朋友。
不，不光是解临。
武志斌又想到那双常年戴着黑色手套手，以及那双遮在头发后面深如潭水般眼睛，想到这些就顺带想起连绵阴雨、冰凉伞尖。
如果踏错步，这两个人会成为比‘z’更难对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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