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转头去私聊康凯。
康凯刚好也没睡，他最近有个绘画比赛，花
两天时间刚确定好主题，总找不对状态，起完初稿又被他撕下来扔边上。
康凯接起电话：“怎
这个点想起来找
？”
康凯说完，把第二张画纸“唰”地
下扯下来。
“你还在画室？”许盛问。
隔两秒，邵湛说：“不怎样。”
许盛：“给你两秒钟时间，你重新想好再回答。”
“……”邵湛说，“那你再问遍。”
许盛问：“怎样？”
邵湛把刚才
答案重复遍：“还是不怎样。”
不论再怎细细品味,这张图都无疑将土这个词发挥到极致。
完全不知道许盛脑子里都在想些什邵湛：“……”
许盛对自己找到这个商品很有自信。
他懒得再打字,直接抖过去通语音电话。
“喂。”许盛这声喂是降调,尾音下压，仿佛玩世不恭在人耳边调笑似。
邵湛在收到许盛发来消息之前,就点开许盛聊天框,对着上面那个“S”看会儿。
着魔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
片刻后,似乎是知道他在盯着聊天框样,那个“S”后面跟上串正在输入中，他手指不由地紧绷起来。
……
许盛想跟他说什？
“是啊，”康凯说，“最近有个比赛，咱画室都报名，可不能把第名让给除你以外人……康凯人生里遇到你个开挂魔鬼就够，绝对不能再遇到第二个。”
许盛笑两声，想起来这通电话目是
“……”
邵湛叹口气：“你穿成这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智商有问题。”
许盛：“操。”
邵湛回复无法打击许盛对这套绝缘服热情，只要有线生机，哪怕是万分之可能性，他都愿意尝试。
许盛脑回路有时候确和常人不太样，用康凯话说，可能就是：搞艺术，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不走寻常路才搞得好艺术。
许盛继续说：“怎样，这套绝缘服,避雷抗压。”
“相信物理,相信科学，有这套绝缘服，那破雷肯定拿束手无策。”
“同桌,来两套？”
邵湛花两分钟时间说服自己，才能继续和许盛聊下去，少年声色冷,透过电流，再传回许盛耳朵里：“你认真？”
许盛：“废话，不然闲着没事干。”
然而那些纷乱念头在许盛发过来张商品截图之后，瞬间消散。
这，是，什。
什玩意。
跟乡下老大爷冒着大雨冲进田里干活时候穿雨衣套装长得差不多。
模特图上模特被层层包裹,只露出半张脸,下巴也裹在立起来领子里,并配套橡胶手套和土棕色橡胶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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