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
他们几个还没走到球场，就被姜主任拦下来，这位奔四
男人拉开办公室窗户，探出头喊：“篮球场上，干什
——上课时间你们在干什，高二三班是吧，都给
滚上来。”
姜主任大嗓门穿透力极强。
万达抱着球脚下踉跄：“去，这倒霉？疯狗不用去批试卷吗，他不是教数学吗。”
几个人站在教导处门口，排成
排。
罗文强说：“你每次光看着们打……脚腕还没好？”
贺朝：“太强
，怕打击你们自信心。”
刘存浩：“放屁。”
贺朝又说：“真，怕伤害你们。”
几个人聊阵，果真要去篮球场。
贺朝也没等，他往桌上趴，不多时便睡着。
打铃收卷，周围再度活跃起来。
贺朝睡得熟，收卷时候谢俞喊他两声，他也没反应，甚至干脆偏过去把脸埋进臂弯里。
“……”
谢俞顺手帮他把试卷交，交之前把他答题卡从头到尾扫视遍，发现贺朝这套试卷答下来大概能有35分。
门走进来。
大夏天，男人就穿件夏威夷花衬衫，啤酒肚太大，纽扣都扣不上，敞开大半。样貌猥琐，满脸油腻。
花衬衫走进来，嘴里叼着跟烟，用棍子敲电脑桌敲路：“最近手头有点紧，都自觉点……快点。”
给点钱就没事，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想，到沈捷那儿，正要给时候手突然被人按住。
贺朝直接站起来，可乐已经喝完，他捏着可乐罐，手上略微使点力易拉罐便深深凹下去：“收什？干什呢。”
姜主
贺朝走出去两步，又退回来：“老谢，去不去？”
谢俞头都没抬：“走好。”
“你答应。”贺朝直接去扯他手。
谢俞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拒绝得那明显，答应什答应。
贺朝把“走好”两个字拆开念遍：“走，好。”
边上人正趁着收卷时候赶紧再往上怼几个正确答案：“这题，C？那这题呢，B吗？”
谢俞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答案改错几个。
月考就考语数英三门。
下午数学考完，高二全年级集体上两节自习课，各科老师去批试卷。
刘存浩他们打算偷偷去操场打球，贺朝也不想在教室里呆着，起身说：“也去，走。”
回忆到这里，沈捷在纸上写：朝哥是偶像。
最后个考场里。
谢俞半天不知道回什，“你是傻逼”四个字写在纸上又被他涂掉。
英语考试后半场，几个后排同学小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就差没往监考老师头上扔答案，唐森干脆搬椅子坐在后面监考，就在贺朝身侧。
谢俞把纸条叠起来，最后还是没找到合适机会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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