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谢谢你。”
贺朝看着看着，嘴角没忍住
点点往上扬。
谢俞坐下之后才发现这人在盯着他看，盯着看就算
，不知道在笑什
，他隔空冲贺朝比个口型：你他妈有病？
期末考试总共考三天。
每个考场里氛围都很紧张，最后个考场除外。
——喜迎期末，热烈欢庆二中考生参加期末考试，考试期间全场八折！
“……”
“
早晚有天要炸状元楼，他们家太过分。”
“考试虽然痛苦，但考完就可以享受快乐假期，”刘存浩边指挥大家搬桌椅边说，“这样想想是不是轻松点？”
谢俞得把桌椅并到左边那排去，刚拖着椅子走没几步，看到有个女生在前面搬得挺费力。
发现有人将它郑重其事地放在心上。
手被点点捂热。
谢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随着慢慢上升温度，本来烦躁心情也被逐渐压下去。
教室里人已经来大半，几乎都在抄作业，不抄作业也忍不住对对答案，顺手改几道题。许晴晴过来收试卷时候，贺朝才刚开始补作业。
“朝哥，你又没写，”许晴晴见怪不怪，抱着叠试卷站在边上边观摩边说，“人家都交套试卷，你交半套。你还不如像俞哥那样干脆不交呢……你这也能填得出来，都没个上文，你选什答案啊。”
差生聚集地里还是那些老面孔，作弊考高分也没用，照样被疯狗棒子打回来。他们看上去个个都跟世外高人似，心理素质极强，有说有笑。
也有比较在意成绩，趁监考老师还没来，站出来动员：“能不能过个好年，就看这次考试。”
“在场各位，们虽然是年级倒数三十名，但也不能
她桌肚里塞得满满全是书和资料，推起来太重，动作慢又挡到后面要挪位置人。
贺朝就准备只水笔，坐在第组最后，把笔捏在指间转着，侧头看到他家小朋友帮人把桌椅从排头搬到后面。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那副样子，本来天气就冷，看他眼莫名感觉周遭温度又降下去几度。
那位同班女生怀疑谢俞是不是看她搬太慢磨磨唧唧地看着不爽。
“这儿？”谢俞停下问。
贺朝胳膊底下压着，是好不容易才从桌肚里翻出来半套期末模拟卷。就算整篇阅读文章都印在另外半张不知所踪试卷上，也丝毫不影响他答题。
贺朝说：“做题，全凭感觉。感觉对就行。”
许晴晴：“……只感觉到你要完，英语老师不会放过你。”
随着套接套各科模拟卷，终于迎来期末。
二中门口美食条街飘着各种横幅，状元楼趁着期末考这个机会，又大张旗鼓地搞起“全场八折”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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