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半坐在课桌上，在等万达把桌椅搬到前面去，挡着道，他
也不好动，伸手抓着贺朝后衣领，直接把他拽
过来：“不长记性？你再说下去耗子下
秒能从楼上跳下去。”
各科老师也挺担心这次考试成绩如何，从监考情况来看，均分可能会创下历史新低。
老师办公室里，几位老师聚在起讨论分数问题：“估计挺悬，以前
们跟其他学校差距也就是两三分，这次可能有个五到六分。”
“尤其是数学，这次数学出得太难，们平时都在给他们抓基础，这种题做得少。”
几位老师聊到半，又想到什
，扬声问：“唐老师，你周末是不是要去十六中批卷？”
这次期中考试试卷难度明显超过他们平时在学校里做那些题。
几门考试考下来，所有人都考得心如死灰，疲倦之余，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次到底考得怎样。
“完完，这回真要完，”最后门考试收卷铃响，刘存浩交完试卷，走出考场时候都是扶着墙走，好不容易走回教室，进门就喊，“各位战友，来，汇报下战况。”
罗文强：“山穷水尽。”
许晴晴：“逆不天改不命。”
以前没见过你啊，新来？”
“……”
谢俞没注意看贺朝作文写什，只是枕着胳膊阖眼时候，听着隔壁组几个人瞎几把聊着天，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贺朝上学期写那篇《背影》。
在这个考场传过答案。
绞尽脑汁地想该怎跑题才能跑得更远，怎样写篇完美零分作文。
四所学校联考，每个学校都会派几名老师过去参与批卷。
这次高二年级组派去批卷老师是唐森和吴正，老唐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去班级，听到这句，点点头说：“对，跟吴老师。”
批试卷是个苦差事，天批下来眼睛难受得不行，没几个老师乐意周末时间还去批试卷。
“幸苦你们俩，”其他老师摇摇头，说完又小声感叹句，“不知道这次你们班那两位考得怎样……”
万达：“阵亡。”
整个班级也只有谢俞跟贺朝两个人看上去像没事人样，
贺朝正把桌椅往回搬，听到刘存浩喊话也举手，单手撑着桌椅说：“超常发挥！”
“……”
刘存浩感觉到他千疮百孔心彻底碎。
也牵过手。
像场奇妙又荒唐梦。
谢俞想着想着睡过去，中途隐约听到姜主任广播里喊：“距离考试解释还有十五分钟，请各位考生把握好时间。”
该传答案都传完，在考场上这百二十分钟时间格外漫长。差生聚集地里所有人逐渐安静下来，扔下笔、听天由命，睡倒大片。
监考老师看着这幅奇观，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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