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变态，他就是疯子。”杨泽说，“
问他里面这些人都是哪里来
，他说都是自愿，每天接客可以拿提成，还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杨泽开始没想那
多，虽然周围氛围有些古怪，但也许就有人喜欢玩那重口……那天王山对他用
道具，他实在受不住，自己偷偷跑去洗手间处理。
“正要出去，有个人把拦下来，他跟说‘救救’。”
“多大年纪？”
“很老，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像清洁工，手里拿着扫帚，背很弯，弓得矮
截。”
顾延舟沉声问：“怎不样？”
邵司起身给杨泽倒杯热水，杨泽接过去，半响这才缓解下那份紧张，继续说：“他，太危险。”
王山确带他去过‘醉生梦死’地下，那个极其隐秘负层。
“那里很暗，走进去有股怪味，霉味儿，给人感觉很不舒服，刚进去就跟王山说，说王总有点不太舒服，要不改天吧。”杨泽回忆说，“当时就以为他只是想玩儿些新花样，前天被他折腾得太狠，怕身体负荷不，结果他黑着脸直接把拖进去。”
“里面是什？你看见什？”
，眼底都是愕然。
“都已经答应过不说出去，他为什还要拖下水？”杨泽浑身都开始发抖，“早该想到，他不会放过……他……”
这完全已经超出他们预期。
事情回到半个月之前。
那时候，杨泽和王山‘合作’得挺愉快。
那人几乎是扑上来——嘴里高喊着‘救命’，然后偷偷往杨泽手里塞样东西。
“不知道那是什，没有接。”
“是王
杨泽顿顿：“个地下犯罪王国。”
在那个地下室里，分很多间牢房。来来往往人里面分为‘客人’和‘奴隶’，这两个角色。
奴隶不能拒绝客人任何要求，任人凌虐。
“最喜欢把人，从干干净净模样，点点，从头到脚染黑。”
在杨泽步步后退之际，王山露出古怪笑容：“跟进去玩玩儿？”
杨泽知道，他这种手段挺为人不齿，身边同期几个还没他混得好人都不乐意接近他。瞧不起，杨泽知道自己也知道他们都瞧不起他。
每天应付个肥头大耳老男人，换来那份‘体面’，换来那份媒体通告上句‘杨泽举拿下xxx男号，期待他精彩演绎’，换自己星途顺畅。
是，他们不耻，但是谁能像他样对自己那狠？他要出头，他要爬到最高那个高度上去！在所不惜。
然而好景不长。
“很快发现，这个王山，跟齐明以前介绍给老板都不太样。”杨泽说道这里，像是想到什可怕事情，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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