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原来倚靠在墙上，整个人非常散漫
样子，听到“戴薇”这两个字，他立即站直
。
既然是知道他电话号码，那
定是看微博私信。
“她已经很久不上微博，
有时候会帮她看看，刚才看到你发过来消息。”她声音都在抖，“还以为是做梦……就说老天爷不会对她那
不公平……”
邵司看眼顾延舟，然后转身往外走两步：“你别急，慢点说。”
他给她发微博私信里其实也没讲什，就说知道他们境遇，问问有什他能够帮得上忙地方。也没说具体都知道哪些，怕说得太多反而显得太过热络。
但这种偷偷摸摸乱拍事情就很烦。
等另个偷拍人抄远路，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绕到对面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人。
于是他又回到原地，问他：“怎搞，人呢？”
他说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急急忙忙查看相机，果然，刚才拍到几张照片都已经被人删除。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见同伴恍恍惚惚地对他说：“可能要对邵司转粉……他有点帅……”
多干什？不管是不是他们本人，但凡只要有几分像，那也够。”另个显然胆大不少，他猥琐地笑笑，“这次让们遇到，那可算发大财，只要们拍到照片卖出去，绝对能卖不少钱。”
拿着相机那个人，看着他这笑容，没忍住打个寒颤。
“……”顾延舟本来还在挑娃娃，挑会儿，终于忍不住，道，“后面那两个人把们当傻子？”
邵司也早就察觉到那两个朝阳区人民群众。
他们跟拍本领真特别差劲，最开始拍照片时候，相机静音都忘调，“咔嚓”声，然后还掩耳盗铃似地以为他们没听见。
“……”
十分钟后。
邵司站在出口等顾延舟付账出来，顺便接个电话，看来电显示是串陌生数字，也不知道是谁：“喂，你好。”
对面半天没人说话，邵司没那多耐心等他，正想直接撂电话之际，听筒里传出来个女人声音：“你、你好。你是……邵司吗？”
她顿顿又说：“是戴薇朋友——她笔名叫缟衣。”
那人拿着相机，哆哆嗦嗦地，看来是平时不怎干坏事。他只是走个神功夫，镜头里那两个人突然消失不见！
他放下相机，垫着脚往周围眺望，冷不防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下。
“Hello，”回头看去，只见邵司站在他身后，倚在货架边上，朝他伸手，“拿过来，自觉点。”
“……”
邵司和顾延舟其实不怕别人说，他们确实是起出来逛商场，既然是事实，没有什好否认。媒体非要报导，他们也无所谓，逛个商场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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