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后声音渐止，陆延才说：“
去对面超市。”
陆延买瓶水再从对面回来，肖珩已经吐完
，他正靠着墙，衣领解开几颗，半阖着眼。
陆延把手里那瓶说递过去。
尽管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问，陆延还是说：“你之前就看到那个广告位？”
肖珩接过，漱口。
“他不光两只手能
起用，必要
时候脚也行。”
“……”
提到乐队鼓手妙用，陆延说上天夜都说不完，但他说话间察觉到肖珩手越握越紧，紧得他手指骨结都开始泛疼。
但也只是瞬。
因为彻底远离人群、走到无人角落后，肖珩松开陆延手，弯腰对着垃圾桶开始吐——
肖珩那小程序最终版陆延还没玩过，但在初期制作和测试时候没少拿他当小白鼠，有事没事就喊他过去，然后往他手里塞个手机：“点开始。”
肖珩做是个低成本闯关游戏，主要特色是不按常理出牌剧情和意想不到各种死法。
陆延游戏水平不算差，反应能力快，但肖珩给他玩这游戏初衷也不是为看他能不能通关，而是想尽办法做到让他通不关为止。
死。
又死。
延笑笑说：“主办方还愿意多加两行字吗，给也打个？”
肖珩问：“你想加什
。”
陆延想想：“其男友是知名乐队VENT主唱。”
肖珩：“行，给多少广告费？”
“给个毛，给你十斤大米。”
漱完口才说：“嗯
肖珩吐很久，吐到最后什也吐不出，只剩干呕。
他实在吃得太多。
抛开所有，自尊、颜面、还有心里那点不肯示人傲劲，就为个微不足道、下城区车站广告位。他现在模样不比那天在,bao雨里狼狈少几分。
但陆延点也不觉得他这样子狼狈。
尽管他们这个位置在街角谁也留意不到，陆延还是站在街口，替他挡得严严实实。
怎玩都是死。
陆延本来以为肖珩这套路肯定很赶客，但他忘人猎奇心和好胜心，越死越控制不住去点“再来次”。
“知道，”陆延说，“回去给你刷好评，叫李振那小子块儿给你刷，他手速快，鼓手联赛冠军不是吹。”
肖珩看他眼，吃太多西瓜，走段路更觉得撑得晃，顿顿说：“你们乐队鼓手就是这用？”
“以前要想抢什淘宝限量秒杀，都找他。”
陆延说着把手里那袋米递过去，同时把自己手也伸过去，在肖珩握住同时说：“……再带个未来巨星。”
肖珩牵着他，真打算往遮阳伞那儿走。
陆延把他拽回来：“操，你还真去啊。”
两人又走出去段路。
肖珩突然说：“游戏今天晚上八点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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