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陆延装没听见。
陆延和肖珩过去
时候，李振几人已经在火锅店等半天
。
海选比赛后，乐队几个人都有各自事要忙，李振去琴行上课，许烨还得做学校留假期作业。除大炮成天跟着他，他往哪儿走他就跟着去哪儿。
在入围通知下来之前，乐手们更好奇是怎
比。
陆延今天广场舞又进步不少，肖珩走过去看到就是陆延被
群大妈围着讨论广场舞舞步景象：“小陆啊，这动作阿姨总是连不上，这圈——对就这圈，老转不过来是怎回事。”
陆延摇着手里那把太极扇当场来段慢动作解说。
“……”
陆延讲解完，广场上人已经散得差不多。
他边给李振发消息边朝肖珩走去，他晃着手机说：“刚李振给
打电话，海选名单今晚发布，问们去不去吃宵夜，你去不去。”
来没赢过。
翟壮志不知道话题怎扯到他爷爷上头：“怎，老大你出什事？”
肖珩沉默会儿：“不是。”是你那位在钢材厂里都扛不动工具大嫂。
“家那老头子前几年刚退休，听爸说还是有很多人找他，但他很少治。不过你没记错，确实是康复科。”翟壮志想继续追问，“你那朋友什情况？帮你问问。”
“手伤。”肖珩提起这两字仍觉得难受。
“现在不都看现场投票吗，”饭桌上，李振仰头灌下瓶啤酒，“就那种，底下观众人手个按钮，喜欢谁就投给谁那种，没准出场前导师还得为你转身。”
大炮作为新时代弄潮儿，吐槽道：“振哥，你看都是什年代选秀节目。”
大炮打开手机，里面赫然是个打投软件：“现在是全民投
肖珩知道陆延是变着法想让他出门多转转：“去有什奖励。”
“做人不能太贪心，”陆延说，“你都有个全世界最帅男朋友你还想要奖励。”
“那种全世界最帅男朋友回家陪睡觉奖励。”
“……你还能不能想点别。”
肖珩啧声，控诉：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在陆延那台旧电脑上看到过视频。
那位意气风发少年站在台上，浑身都是光芒。
虽然现在当主唱，这人依然能站在台上发光……但自己选择唱歌，和不能再弹吉他只能唱歌是两回事。
四周年演唱会上，中途有段大炮solo部分，那黄毛站在台上弹唱，虽然唱得普通，肖珩还是不敢想陆延蹲在音箱上，蹲在光影里，把头低下去盯着地面转话筒时心里都在想些什。
肖珩注意到广场舞那头动静小，算算平时广场舞散场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他留下句“改天登门拜访”，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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