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坐回电脑前，想接着工作，然而脑子里全是肖启山颓然
样子。
他忍不住打开网页，搜公司名。
出来第
条就是“肖氏集团投资新型药物，或面临危机”。
连公关都没工夫做，看来这回确实是回天乏术。
肖珩以为自己会觉得痛快。
然而这个项目就像是个无底洞。
投资前准备和
解不足，以及开发性投资不确定性，在投资中期,bao露无遗。
投资就像炒股，已经投入那
多成本，谁愿意铩羽而归？
肖启山这辈子从来没在谁面前示过弱，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看来这次投资几乎耗空所有能拿得出来、或是拿不出来流动资金。
直到肖启山说：“秦老爷子孙女过几天回国，
安排你去见见。”
肖珩心底那股情绪怎样也下不去，正要爆发，却听肖启山用种他从未听过语气说：“肖家出事。”
肖珩愣。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投资失败，公司严重亏损……”
肖启山说这话时不再高高在上，反而显露出种疲态。
行，你出去都干些什，你干事就是跟那个搞音乐混起？！”
肖珩虚虚地靠着椅背，听到这句突然直起背。
肖珩声音沉下去：“你别动他。”
肖启山没想到找黑客没能让他服软，只不过说搞音乐三个字，肖珩反应比他想象得还大，他冷笑说：“晚，人刚走。”
“动不动他，这取决于你。”
肖启山奋斗大半辈子事业，为这份事业，甚至可以用婚姻作交换、把孩子当工具，如今夕之间却要面
肖珩听到这算是明白肖启山急着叫他回去是在打什算盘。
他笑声，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下车。
肖珩再上楼，同事便喊：
“老大，电脑恢复正常！”
“也不知道谁那无聊，闲着没事干吗，黑数据库黑着玩？”
跟肖珩离家时候相比，他头发白片。
在和儿子剧烈争吵里，他开始真正感觉无力。几个月来备受决策失败、只能靠吃安眠药镇痛压力席卷而来，撕破虚张声势表象。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肖家做是实业，医疗器械生产，规模相比其他产业来说更为系统化，也有相对固定模式。可以说器械这块儿，肖家就是顶端。
但肖启山并不满足于此，他在朋友介绍下开始投资项医药研发类项目。
肖启山接下来说话他句都没听进去。
肖珩这会儿突然想抽烟。
他本以为肖启山是他早已经跨过去道坎，然而现实却告诉他，这个人就像他怎也甩脱不掉影子，无论他走到哪儿都会跟着。
只要他身上还流淌着肖家血。
他就永远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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