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回复完，顺便把刚才拍
照片发过去。
[肖珩]：还在学校？
[陆延]：嗯。
肖珩从科技公司往外走。
他知道陆延当初自己攒钱想念音乐学院事，因此点开那张照片，第
感反应不是感慨什
美好校园生活。
这家科技公司早就向他抛
橄榄枝，主要工作内容是手机芯片开发。
肖珩之前还在做手头上项目，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现在情况跟之前不同。就算有下个项目想法，时半会儿也做不起来，加上之前项目确实开始得较为仓促，空有构想，缺乏实际经验，走不少弯路。
如果有合适开发岗位，也不是不能考虑。
然而真正谈时候还是发现理念不合。
陆延听完也笑。
陆延笑完又转话题，问：“阿姨现在态度怎样？”
提到这个，许烨抓抓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妈她嘴硬，也没说支不支持，后来还是爸跟说，比赛期间她弄好几个账号给们投票。”
李振拍拍他：“可以啊，哥跟你说，女人都嘴硬心软，妈以前也这样……”
他们商演场地压根不用搭，学校广场上自己就建个开放式舞台，平时学生也会自发组织演出活动。
去，对他说行这份检讨不要。
系主任：“后来看你们节目，校学生在校……”系主任是想说在校学习期间取得这样成绩非常不起，但琢磨大炮才刚入学，充其量就军个训，课节没上，于是改口，“总之，能取得这样成绩，很不容易。”
系主任摇头笑笑，把手里那杯酒灌下去，感慨：“还是现在年轻人有干劲。”
许烨受到大炮那份“干劲”启发，决心靠自己力量，也为乐队做点贡献。
第二天跑去敲校领导门。
半晌，肖珩回：……羡慕？
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
陆延以前
陆延打字：没事，下个更好。
肖珩那头回得很快。
[肖珩]：延老板不应该说没事老子养你吗。
陆延笑声。
隔几秒，他发：老子养你。
陆延在大学校园里逛两天，好像也当回学生。
彩排结束后，陆延坐在舞台边上，两条腿荡下去，用手机拍下张校园风景，照片上有背着琴包来来去去学生，有聚在篮球场上练发声人。
陆延刚拍完，肖珩正好发消息过来。
[肖珩]：没谈拢。
肖珩今天去家公司谈合作。
结果被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为什？”彩排后，许烨在舞台上沉思，“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你们领导？”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系主任。”
李振笑他：“……你这他妈能成就有鬼，你能不能找个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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