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觉得挺有意思，又张开手，五根手指贴在冰凉
玻璃面上。
大炮和许烨
陆延这遍唱得没什
问题。
虽然录音室版本远达不到现场演出真正效果，总体也没太大毛病。
李振三人围在边上，直到最后
个音落下去，互相击掌，松口气说：“行，没问题，这遍总算过
。”
大炮：“结束！收工！”
许烨也很高兴：“可以回去写作业！”
翟壮志：“是,是啊。”
肖珩：“买碟吗，知名乐队最新力作。”
翟壮志：“……”
肖珩听陆延直播时自吹自擂听多,用来赞美Vent乐队词库也丰富不少，等他说完，担心按照翟壮志性子,口气买万张直接垄断市场,又提醒他：“别买太多，带几张就行。”
翟壮志疑惑：“口气买断货，多有排面。老大，
银行卡都准备好。”按他多年把妹经验，这种时候砸钱不就完,闭着眼睛砸。
翟壮志顺着问嘴：你跑录音棚去干什……
肖珩：陪你大嫂。
肖珩又打：听你大嫂唱歌。
翟壮志嘴狗粮，消化过后问：大嫂又要出歌？
翟壮志上回已经从肖珩那儿买过两张碟，这回秒懂,立马表示：哪天上货？拉着少风去。
陆延唱到中间有句没唱好,清清嗓子示意帕克重来。
第二。
第三遍。
……
陆延睁开眼,和玻璃窗外肖珩对上。
大炮拍许烨下：“你到底是不是玩摇滚，怎就知道写作业。”
许烨回敬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整天就知道逃课。”
录音室里隔着音，陆延听不到外面在谈论什，他摘下耳机，俯身凑过去，屈指在面前玻璃上敲两下。
肖珩眼角沾上几分笑意。
半响，他也伸手，指节隔着玻璃，和陆延交叠在起。
肖珩：“他……”想说话有很多，最后还是只说句，“他不需要。”
支持是码事。
即使花费时间精力，最后只换来跟主流唱片相比微不足道销量，他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去“表现”什。
要问为什。
因为他是陆延。
肖珩买过他们堆在音像店里卖自制碟。
上张专辑发行前，陆延绞尽脑汁地用他并不成熟画工给新歌画封面，上张《光》,他把七道光太阳画成个法阵。
售价不贵,几十块钱张。
他不知道这帮地下乐手像这样卖、具体销量到底能卖多少。翟壮志和邱少风那会儿常找他唠嗑，谈入股工作室事儿,肖珩避开这个话题：“壮志，是不是兄弟。”
翟壮志：“啊？”
肖珩正靠在椅子里看他。
桌上手机响两声。
是翟壮志消息。
翟壮志：老大,在忙什？
肖珩：在录音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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