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奇迹。
这句话陆延却是想不起来有没有说出口。
次日,陆延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想半天,心说算,说没说都样。
陆延边刷牙,边接唐建东
陆延手里那根烟只抽口就被肖珩夺过去。
屋里灯没开。
“啪”地声。
开灯瞬间所有还没消散酒意和整天累积下情绪霎时间迸发出来,陆延感觉自己从头到脚哪儿都是热,他不管不顾地将肖珩拉向自己。
肖珩手里那根烟在黑暗里忽明忽暗地闪烁两下,等灯亮才看清陆延此时微微低下头,滚烫却柔软唇不偏不倚贴在他喉结上。
个多小时车程,等车到达目地,肖珩拉开车门风涌进来瞬间,陆延这才稍微清醒些。
“共百五十八,给百五就行。”司机师傅说。
肖珩付完钱,发现陆延正蹲在花坛台阶上,手机搁在膝盖上,重播刚才那段魔幻编曲:“这玩意是编?”
陆延难以置信:“老子就算喝醉也不该是这种水平。”
肖珩:“不然还能是编?”
陆延抬头。
肖珩低声诱问:“是谁?”
时间谁也没说话。
沉默半晌。
陆延大概是喝太多,眼角泛红,他眨眨眼,俨然没思考能力,叫出声:“……爸爸。”
肖珩也被灌不少酒,两个人都没什理智,玩得比平时狠多。
不光是呼吸,连外头吹进来风都变得炽热。
室凌乱。
陆延除感受“深刻”以外,对那天场景只有模糊印象,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最后强撑着支起身,手指紧抓在床单上,扭头去吻肖珩,含糊不清地说:“……你也是。”
肖珩伸手去探他额前湿透发,沉声问:“也是什?”
陆延脑袋涨得不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把编曲删除后问他有没有烟,想来口压压酒。
“就抽两口,”肖珩把烟盒递过去,“自觉点,家里有蜂蜜吗,回去泡点水喝。”
陆延接过:“知道。”
陆延点上烟往小区里走,七区门口本来还立着半堵拱门前几天也撑不住这个重量,轰然倒塌。这段时间频繁走动次数多,通往楼里那条道也被走出块平地。
楼里那扇出入门上又多几层没干红油漆,不用想也知道拆除公司那帮人今天又来过。
…………
“操。”肖珩喉结动动,挪开眼。
司机离这不过两公里,来得很快,肖珩把人扶进去,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去第七小区。”
陆延上车之后又发会儿疯,非要玩编曲软件。
结果鼓捣阵,弄出来段极其魔幻主旋律,陆延听得直皱眉,似乎是不想承认这段编曲是自己弄,最后把手机扔,靠在肖珩肩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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