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方话语顿
秒，眉毛轻轻动动，“帝国边城上校
薪水可不高。”
“……”
时灼不由得面露语塞。
这晚时灼被司机送回住处时候，又次在院门外发现玫瑰花。与上次含苞待放花束不同，银色雾面纸中玫瑰已经完全盛放。时灼原地驻足盯着那束花看几秒，继而如同上次那般弯腰捡起来，转身毫不留恋地丢进垃圾桶。
接下来几天平静生活中，被丢掉玫瑰花没有再出现过，而时灼再见到莫森时候，是他搬去兰德街住那天。
时灼闻言，眼中有明显笑意掠过。
“你笑什
？”捕捉到他眼中情绪变化，男人嗓音不咸不淡地问。
“
笑李戚容说话。”时灼回答。
“他说什？”莫森问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他说上校买下那栋院子，是为和其他情人起住。”时灼将李戚容话复述给他听。
“上校好演技，不进演艺圈真是屈才。”李戚容离开以后，时灼凑近莫森耳旁低语。
后者面上已经恢复到原本冷淡，“倒是不如你，剧本台词张口就来。”
时灼满脸谦虚地冲他笑，“都是为观众服务。”
莫森没有再接话，目光扫向远处李戚容背影，“你和他接触过？”
时灼点点头，“挺有意思。”
季节已经在自己浑然不觉间走过初秋，种满整条兰德街梧桐开始大片泛黄。搬运工人在铺满落叶院门前进进出出，鞋底踩在层层堆积叶片上发出脆脆声响，时灼随身带来行李并不多，那些人搬进来大多是家具摆件。
在人工智能侵占劳动力市场这个时代，帝国高官与富豪们仍旧更偏爱旧时代
“其他情人？”莫森语气中染上几分哂意，“不是这辈子只爱你个吗？”
时灼可不上他当，见状好整以暇地提醒他道：“上校别忘，你刚才发誓时候，用是莫森·诺因这个名字。”
被他当场揭穿那句话里漏洞，对方脸上神色依旧未变分毫，“养情人也需要大笔开支。”
尚未跟上他对话思路，时灼有些诧异莫名地望向他。
“吃穿住行需要提供，拍卖会上手链也是来买。”莫森条理清晰地数给他听，“养你个就已经足够，没有多余钱再养第二个。”
“有意思？”莫森反问。
“人形花瓶。”时灼三言两语做出概括来，“上校不觉得有意思吗？”
“这或许就是谢里登想要，”后者不予置评地收回目光来，“太聪明情人会妨碍到他。”
“上校买下他家隔壁院子，是为方便调查他住宅？”时灼记起李戚容说话来。
莫森没有否认他话，视线顺着尾音落在他脸上，“你也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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