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皇太子
脸放在全帝国都是优越。”时灼真心实意地出言安慰他，“你除
无法改变外在条件，其他地方都不比皇太子差。”
“哪些地方？”莫森
双漆黑眼眸盯着他问。
时灼见状，只得搜肠刮肚地找成语夸他，只差没将自己毕生所学都用上：“上校德才兼备、博古通今、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冰清玉洁、洁身自好——”
前面多多少少还能沾到边，后面就愈发偏离正常轨道，莫森不得不语气古怪地叫停他：“冰清玉洁和洁身自好是指贞洁？”
“也不单单只是用来形容贞洁——”时灼连忙摆手出声解释。
像，似乎是受皇室其他重要行程影响，皇太子边境城之行临时遭到取消，将由帝国最年轻少将代替继承人交接前往。
帝国最年轻少将图片，从新闻中飞快地闪而过，很快又切回金发碧眸皇太子。不感兴趣地从那张脸上移开视线，莫森回头扫眼抬头时灼，“看什
这认真？"
“皇太子啊。"时灼换上明显开玩笑语气，“上校，你刚才不也看得很认真？"
“
看是新闻内容，你看是皇太子脸。"莫森淡淡强调。
“皇室继承人身份尊贵帅气多金，谁见不想再多看几眼？"时灼奉承话张口就来，甚至都没怎经过大脑。
莫森再次毫无耐心地打断他，继而掀起眼皮嗓音微凉地提醒他：“初吻已经没有。”
“……”
身为罪魁祸首本人时灼半晌没吱声，直到发觉对方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过久，才眼观鼻鼻观心地抬起头来补救：“……那上校这点也是比皇太子好，皇太子有太子妃更谈不上是——”
“皇太子还没有太子妃。”莫森面不改色地纠正他。
时灼当下就诧异地挑起眉尖，随即面露几分遗憾与惋惜，话语不经大脑
就是和莫森样性子太冷，说完以后，他又默默在心里头补充。
但对方好过皇太子优点在于，莫森没有皇室继承人这层身份，不会带给他难以跨越距离感，让他总是习惯性地收敛本真性情，且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告诫自己，两人之间地位有着天壤之别。
如同在帝国军校三年里，他从未像对待眼前莫森那样，和帝国继承人开过玩笑。
因而思及到此时，时灼还打算开口夸对方两句，不想却被莫森本人抢占先机，“你喜欢皇太子那样脸？”
时灼下意识地愣愣，目光茫然落向莫森那张脸庞，大脑在紧要关头飞速运转。老实说尤里斯容貌超他太多，而莫森这张脸则是平平无奇。但时灼断然不会做出忘恩负义事，所以他选择悄悄绕开长相话题，“脸虽然是第印象，但人性情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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