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受到明显破坏，而且还只是几个泥点子，哪怕最厉害
痕迹学家也收集不到有用东西。
但是‘破损脚印’，那也是脚印，除非被另
种痕迹完全覆盖。
对黄极来说，只要是‘脚踩出留下可见痕迹’，都能展开出名为脚印信息。
早在别人还不知道梁医生被绑架时，黄极就已经知晓作案五个人名字
。
甚至观察老树下痕迹，还知道当时有个目击者。
这就是穷举法，把所有微小事物信息，都展开查查，说不定它就属于某人经过时留下。
比如个人经过这里，就会留下气味大分子，黄极又刚好展开那个气味大分子信息，如此可获得那个人绝大多数信息。
然而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太难。
随便团空气，都有兆亿个分子，个个查？这穷举法简直要人命。就算坨坨地查，除非大部分都是曾属于某人，否则信息也是驳杂不清。
更何况，黄极现在还做不到单独展开个分子，甚至连单独个细胞展开也做不到。
到，
起码要与其有着直接互动才行。这种方式得到信息是最丰富。”
“若没有这个机会，则只能间接观察。最好有对方‘制造事物’，比如脚印，比如留下物件。通过这个，至少可以知道制造者简单信息。”
“以上两种媒介，都是越大越好，要是连间接物品也没有，就只能穷举法。”
黄极思索着，穷举法是最无奈办法。
人力有穷，越思考自己能力，就越觉得人类是有极限。
之后，王蒙驱赶村民不要聚集，黄极就默默地离开，个人循着
所以，黄极虽然想到这种操作，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仅存于理论之中。
黄极实际操作下，只有对方留下肉眼可见事物，他才有查询信息意义。
极限，也得是根汗毛，这还得特别细心和耐心才行。
“这群人十分细心，根本什
痕迹都没留下，这脚印除，也没人能看出来。”
因为乡下路不好，来之前应该就下过车，所以鞋上有泥，下车时，那四个人都在水泥地上留下不起眼，但又长时间能存在脚印。
穷举法很简单，只需要知道个人，经过哪里，然后查那里所有东西。
除非间隔太久太久，否则总会留下些组织碎片，比如点头皮屑，比如呼出空气中含有水份，最低可能只是团细胞。
之所以说，媒介越大越好，是因为太小，他极可能忽略。
世间万物实在是太多，看向任何处，都有无数物质能展开信息。
理论上，如果他思维能微观到分子层面，那他就可以单独展开个分子信息，然后查询其之前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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