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咱们都在队里时,是谁说自己无牵无挂,随时可以为国捐躯?”邢洲和单桥是战友,过去起在边防特
叶小船站在镜子前,偏头看着侧颈上鹰,半分钟后,轻摇着头笑笑。
句“乐意”,支撑多少厢情愿眷恋。
自从有纹身,叶小船受到关注更多。板栗铺子生意越来越好,入夏之后,陈叔给叶小船涨千块工资。
加上春节红包和在便利店兼职赚钱,叶小船已经攒接近三万块,这钱不管做什生意都嫌太少,买辆面包车送快递倒是不错,但叶小船并不想做送快递送外卖之类工作。
他想开始份事业,并且已经有头绪。
他要将他心爱人纹在众人目光下,纹在他脉搏跃动处,纹在他,bao丨露在外致命点。
图案不大,但侧颈是个很考验技术地方,纹身师精雕细琢很久,叶小船清晰地记得每针刺在皮肉中痛。
他竟是有些喜欢这种痛。
纹身师和叶小船都不爱说话,谢溯个人说半天“单口相声”,也困乏,坐在高脚凳上打瞌睡,听见动静才醒来。
纹身已经完成,鹰在叶小船侧颈上栩栩儒生,配合叶小船脸型与寸头,简直酷得无以复加。
站边。
“走吧!”谢溯说:“陪你去纹身,就当咱们约会。”
叶小船无法将人撵走,带着个尾巴走进市中心家名叫“深渊”刺青馆。
这家店是他前阵子就联系好,他到,就有人领着他去预定好工作间。
谢溯也跟着进来。
远城又进入旅游旺季,“有海”增加两名义工,都是哈萨克族年轻人。
说是义工,单桥其实是付他们工钱,这点和别青旅有些区别。
最近单桥时常住在“有海”楼顶小房子里,百叶小区倒是挺久没回去过。
邢洲在电话里道:“这个叶小船到底是谁啊,你对他这上心,都找大半年!”
单桥靠在栏杆上,手指夹着支烟,嗓音低沉,“有消息?”
“天哪!”谢溯说:“小船,后悔,不该陪你来纹身,好像更更更爱你!”
“啧——”沉默冷峻纹身师终于发出个音节。
谢溯不满,“你笑什?”
纹身师像个不良少年,“你没看出这哥们儿对你没兴趣吗?你还追?傻啊。”
谢溯跟人闹:“乐意,你管得着吗?”
纹身师很年轻,与叶小船交流不多,给看设计图,就准备开始工作。
“鹰?”谢溯惊叹:“这也太帅吧!”
叶小船闭着眼,没有搭理。
他要纹是只展翅鹰,纹在侧颈上,所有人都能看到,却没有人知道,鹰对他来说象征着谁。
只有他知道,鹰是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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