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船听出单桥话里玩笑意思,几拱几拱,又拱出半个脑袋。单桥再遮,他再拱,就像在玩场幼稚游戏。后来当单桥把薄被拉到胸口位置,他终于挨到枕头。
单桥这回不闷他,将薄被牵到他肩膀上。
叶小船将脸埋在单桥锁骨,轻轻嗅单桥身上香皂味
他有是热情,有是狂劲儿,他把切都给单桥,单桥只要接受就好。
“不能跟船哥吃醋啊?”不知不觉间,叶小船眼里就蒙层水。他小时候就是那种特别惹人怜爱长相,乖巧、精致,只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经历太多苦楚,才被磨成个凶狠酷哥,现在在单桥腿上,他可以点也不酷,点也不凶,他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巴巴着让单桥心疼他,宠爱他。
单桥在他鼻梁上刮下,低笑道:“脑子里天都在想什,跟只狗比?”
“不管。”叶小船说:“它趴你腿,得趴回来。”
电视突然开始播午夜剧场,大盆狗血泼来,男女吵得飞扬跋扈。单桥嫌吵,手还在叶小船脖子上搭着,手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在他纹身上拍下,“睡枕头。”
“让趴会儿。”叶小船声音有些嗡,“哥,想趴。”
夜里,单桥嗓音似乎更沉,却听得出纵容,“什毛病?”
“就是有毛病。”叶小船觉得自己长进,以前他哪会这跟他哥说话,也就现在得到,那些顾虑啊,谨小慎微啊,才点点消散,取而代之是得寸进尺,和露骨直白。
“厨房开火,就跟蒸笼样,在里面炒料,给你做拌面,你在院子里吹风逗船哥。”叶小船喝杏子水竟然也喝上头,眼皮打着架,嘴皮也不停,“船哥趴你腿上,你还给它挠脖子,你还摸它头。”
房间下安静下来,也没光,只剩下从院子里照进来橘色光线。单桥牵起薄被,作势要躺下,“睡觉。”
单桥若是躺下,叶小船就枕不舒服。他赶紧抱住单桥腰,“哥,再让趴会儿。”
单桥这回不纵容他,平躺下去,薄被盖在腰上。
叶小船脑袋被盖住,拱几下才从薄被里拱出来,“哥,你差点闷死。”
单桥又将薄被拉起来,将他遮住,“自己不起来,那就闷着吧。”
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叶小船听得骨头都酥下。
你又撩。他想,哥,你怎随时随地都在撩?
单桥说:“你跟船哥吃什醋?”
叶小船翻个身,平躺在单桥腿上。从这个角度看,单桥小半脸在阴影里,有点神秘,又有点温柔,眉间那分冷淡和不在意恰到好处地戳着叶小船心。
他好像从来不需要单桥对他多热情,他就喜欢单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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