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伤人自尊
，就说：“也
意思是，还有更想做事？”
明恕不再挪屁股，“因为上学，就有人和
玩。没
萧遇安诧异地看看明恕，上学这
开心吗？他倒是无所谓，但萧锦程被送去读
年级时情形还历历在目，哭得那叫个惨烈，抱着爷爷腿不肯撒手，不知道还以为萧家在杀猪。
后来还是他和萧牧庭人拉住萧锦程只手，才把这倒霉玩意儿拉进校园。
“很想上学？”不知不觉间，萧遇安就和明恕聊起来。两人都坐在木板上，中间隔着本书，空气中漂浮着茉莉花馥郁。
明恕用力点头。
萧遇安想想明恕刚才抠书样子，“想学认字？”
头埋得太低，明恕声音带着些鼻音，听上去格外委屈。萧遇安这才想起，这本书封皮上就标注着“适合13到14岁儿童”，连他自己看起来都有些费力，更别说明恕。
他不知道明恕多少岁，看上去可能4岁5岁样子。明恕好像很紧张，小手不断在书页上抠着。他心疼书，赶紧从明恕手里把书救下来。
这下明恕更紧张，头还是低着，但悄悄瞄他眼，喉咙里挤出呜声。
这个年纪小孩时不时就呜呜，倒不是什大事，但萧家男孩儿就没呜过，要哭就哭得响亮，要叫就叫得豪放。萧遇安没经验，听明恕呜，就觉得自己摊上事儿，把人小孩儿给整哭。
“你……”萧遇安无措片刻，将心爱画本往坐地方放，再次把明恕抱起来，让他坐在长廊木板上。
明恕先摇头，后来像是想到什，又点头。
萧遇安这就看不懂，“不想学认字？”
“也想。”明恕性子里就黏人，总喜欢挨着人，这会儿画本搁在他和萧遇安中间，他挨不着萧遇安，好动症就犯，先挪下，再挪下，直到碰到萧遇安胳膊，这才舒坦。
萧遇安却已经有距离观念，夏天衣服少，皮肤贴着皮肤，总归是不舒服。他不想让明恕挨着，将手肘收回来。
明恕眨巴下眼，心想自己招人厌，又退回去，咬咬嘴唇。
明恕看看身边书，又看看萧遇安，小声说：“哥哥。”
萧遇安有意哄哄小孩儿，脑子飞快转出个话题来，“你几岁？”
明恕矮，坐在木板上时，两条短腿挨不着地，只见他边晃边伸出右手五个指头，“5岁！”
萧遇安莫名从这声“5岁”里听出几分炫耀意思，但他想不明白，5岁有什可炫耀，他还11岁呢。
“爷爷说，再长1岁，就可以去学校！”正当萧遇安琢磨接下去该说什时，明恕自个儿说起来，“明年秋天，就要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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