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在他后腰上扇
巴掌，“说什
？”
明恕没被打醒，反倒更激动，视线往下面去，盯着那隐约可见
包，“
说得不对吗？你又不是不正常，你就老装！”
萧遇安由着明恕腻在自己身上，像抱着个大号热源。好会儿，他才在明恕背上拍拍，“这赖要耍到什时候？”
“不是耍赖。”明恕声音很闷，带着鼻音，着急地重复：“哥，不是耍赖。”
萧遇安几乎是以哄人语气说：“那还不起来？这热天，你不嫌汗贴着汗？”
“那难受。”明恕不肯动，“哥，心里有想法，有欲望，憋着难受。”
欲望这个词被毫不掩饰地说出来，萧遇安搭在明恕背上手微微僵。
黑色潮，顷刻间就能将他淹没。
现在他居高临下，俯视萧遇安，萧遇安注视就变成泛光湖，他模样投映在湖心。
肢体相触，腿贴着腿，萧遇安轻而易举察觉到明恕在发抖。
他不知道这颤抖里掺杂着什，是兴奋？还是胆怯？还是情难自已？
他诧异于自己这步步纵容，明恕哪还是什土猫，明明是只趾高气扬豹子。
明恕忽然撑起来，在极近距离里看着他，“哥，你就没想法，没欲望吗？”
萧遇安眉峰倏地挑起。
“你比大六岁，不信你没想法。”说着，明恕挺下腰，小心地在萧遇安腿上磨，脸更红，耳根羞得能滴出血来。
萧遇安警告似捏住明恕腰，但明恕没有停下来，动得很慢，幅度也小，可就是固执地不肯作罢。
“天天都偷看你，看你那儿，你穿西裤也看你，穿睡裤也看你，都看到。”明恕越说越亢奋，上头，说是啥都不知道，就知道说，把那些龌龊，丢人，闷得他发疯话全都倒出来，说到后来都离谱，“就是色，可都19，不该色吗？你也色，你不可能不色。”
豹子爪子都抓到他脖子上来。
他握住明恕左臂，正准备将那不安分手从自己身上挪开，明恕就俯下身来，弓着背，将脸埋在他肩上，湿漉漉头发在他刚换睡衣上轻轻蹭，“哥，不舒服，刚才在里面想着你弄回。”
萧遇安眉心皱得更深。
“本来以为弄回就好，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耳边全是你声音，空气里也是你味道。你叫土猫，那些热气贴在身上，像火在烧。”明恕背上也出汗，呼吸渐渐变重，“但是弄完还是没用，洗冷水澡也没用。还是难受，你摸摸。”
说着，明恕忙不迭地抓住萧遇安手，往自己背上引，要萧遇安抚摸他背，还在萧遇安手隔着布料贴在他背脊上时，轻轻将背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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