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19岁,有能力应付自己生活。如果还是花明家钱,那他腰杆就挺不直。
学费、生活费,他得自己攒,争取大结束时拿笔奖学金,那后面日子就好过。
现在只剩下便利店份工作,这两天必须再找份小时工。
萧遇安每天晚上看到明恕,这家伙都是精神奕奕,今天却盯着处,似在走神。
他都走近,明恕还没发现他,被他吓跳。
换店就更加不可能,他选这儿,就是因为离家和便利店近,换个远地方,他赶不上。
两种解决方案都不行,厘姐挺遗憾,“那就只有……”
明恕也不是非要这份工作不可,更怕别人因为自己事为难,连忙道:“没事儿,下月也开学,那你看明天还来吗?”
厘姐松口气,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工资给你结到这周末,给你开个贵宾,今后你来喝奶茶不要钱。”
明恕笑笑,大方地接受厘姐好意,下午做事也挺麻利,但下班之后,心情迟来地沉下来。
结果越捏越烫。
“谁比比?”他没好气地哼哼。
这时,厘姐忽然探半个身子,朝他招手,看上去似乎有难以启齿话要跟他说。
萧遇安带特训去,中途休息时却又想到易卓话。
明恕知道土猫指是自己,还故意跟易卓说猫儿叫宝贝儿,还说是他给起。
“哥!你怎走路没声儿啊!”
“你自己走神还
他其实并不想打工,在便利店和奶茶店工作都挺累,早上5点多就得起,中间除吃饭,就没有休息时间。也就他年轻,体力好,才无所谓。
杜皓、蘑菇头他们旅游旅游,学乐器学乐器,个个都在利用这个绝无仅有漫长暑假提高自己,做以前没时间做事。
就他还在为钱事发愁。
过去19年,他就没愁过钱。
和明家关系断,临走之前,爷爷倒是给他笔钱,这笔钱够他大学开销。但他轻易不想动。
这心思也过于直白。
明恕被厘姐叫到奶茶店后面小巷里,暂时没人经过。他对看人表情这件事太在行,眼就明白厘姐要跟他说事可能不太好。
“是这样,咱们店生意不是挺好吗,老板就招几个熟手,都是上固定班,他意思就是咱们不需要小时工。”厘姐越说越不好意思,“小楠已经说,她愿意调去长生路上班。那咱们店就只剩你个小时工,你看你是调下店,还是改成固定班?”
明恕听明白,他正面临踏入社会后第次“裁员”……
本来他也是上固定班,但是继续上固定班话,他和萧遇安就没什相处时间,所以后来才调成小时工。这让他调回去,他自然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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