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帮他整理下衣领,“非得穿衬衣?”
明恕耳根烧下,他是故意穿萧遇安衬衣,虽然比他自己大些,但穿着心里特
“哥。”明恕揉下胃,“有点饿。”
他是真饿,这段时间训练量太大,他今天赶着回来,本来就没吃饭,折腾这下午,胃里早就没货。
萧遇安揉揉他头发,“想吃什?”
明恕什都想吃,列堆,最后强调定要有毛豆。
盐水煮毛豆,和薄荷冰、西瓜起,是他还是个小孩儿时,在萧家那个荫凉院子里最深刻记忆。
明恕脸更红,那瓶药油没标签,他误以为萧遇安要给他按摩那儿。
这还怪难为情。
结果扭扭捏捏地趴过去,上头却传来萧遇安声音:“你拿哪儿冲着?”
他愣两秒,啊声,差点蹦起来,“你给腰抹药啊?”
萧遇安声音里带着宠爱笑意,“你以为是哪儿?”
他被拒绝之后就不在心里说萧遇安是哥哥,老是萧遇安萧遇安,连手机里存号码也从哥哥改成萧遇安。
但经过这个下午,他又愿意说哥哥。
得不到才要—直强调是萧遇安,不是哥哥。
都得到,那就不纠结这个。
萧遇安就是他哥哥,这个哥哥爱上自己。
他要男朋友,也要哥哥。
他贪心得不得,贪心人不爱做选择题。
家里只有米,萧遇安换衣服,准备去趟超市。明恕分钟前还赖在床上,此时已经穿上他衬衣,要和他块儿出门。
“真要跟去?”萧遇安说:“走路有没不舒服?”
“小看!”明恕仰着下巴,眸子发亮。
他赶忙退退,“没,也以为是腰!哥,你这是啥药啊?”
萧遇安没揭穿他,耐心地抹药,又按摩会儿,这才用干净绷带把他腰缠起来。
到这儿,那些沸腾情绪终于退潮,萧遇安看着明恕腰和小臂上破开痂,意识到自己过火。
两个人都有伤,而伤有时就是致命毒,他本就在失控边缘,彼此身上伤把长久以来克制全都冲破。
除好好疼爱面前这个人,他没有别疏解方式。
萧遇安回到卧室,就看见他们家土猫在傻笑,走过去捏下明恕脸,“怎傻?”
“哥——”明恕这高个,在外面已经是个有偶像包袱男神,可在家撒起娇却软得没边儿,萧遇安过来,他就把萧遇安圈着,下巴戳戳萧遇安腹肌,“哥,你把绷带都弄散。”
萧遇安看看那绷带,去医药箱里拿来—卷新,又拿瓶药油,拍拍腿。
明恕红着脸,“你要给上药啊?自己……"
萧遇安又拍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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