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烨手脚
抖，几乎瘫软在地。
他继续道：“你跟
三年，够。以后你想要什
资源，尽管跟吕兴提，以前答应捧你到玩厌
那天。今天给你个承诺——你在娱乐圈天，就捧你天。”
姚烨震惊得说不出话。
季周行揉着眉心，声音轻得几乎融进夜色，说出话不知道是给谁听。
“以后，就别再作贱自己。”
“这大概……就是命吧。”
“来找您，求您，只是抱着万分之……不，是百万分之，千万分之希望。可就算早就知道你不会要，会将踹开，还是会来。”
“因为那个时候，您是唯希望，定要试！”
说完，姚烨舒口气，笑道：“季少，您大概不会懂。”
安静像缓缓水流，无声地在室暖光中淌过。
周行笑着打断，“你也会说这粗俗话？”
“因为这是事实。”姚烨神情中，竟然有丝不卑不亢。
季周行怔，听他笑语道：“家境普通，父母都是很传统人，他们知道爬男人床，早就与断绝关系。对不起他们。”
季周行将腿脚抽回来，起身走去窗边，“那天你来找，有没有想过万不乐意睡你？或者睡你之后，不给你承诺好处？”
姚烨站在皮质矮凳边，“恰好相反。”
良久，季周行自嘲地笑起来，“懂，懂得比你还深。”
姚烨不解地看着他。
他长长地叹气，近乎解脱地说：“你比幸运，你已经得到想要东西，没有。不如你有毅力，你还在坚持，已经放弃。”
姚烨试探地喊：“季少？”
他十指插入发间，额头在落地窗上撞三下。姚烨赶紧扑上来抱住他，他没有将自己小情儿推开，只是喑哑地说：“小姚，今后你不用再来陪。”
“嗯？”
“想是，万您愿意睡，愿意承诺给好处呢？”
季周行深深蹙眉，“那你……”
“季少，您也许无法理解心情。”姚烨娓娓道来，“为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可以舍弃切。偏执也好，疯狂也罢，就算全世界都骂贱，没有任何人看好，也没有办法放弃。没有谈过恋爱，但知道人们常用‘不要为棵树放弃整个森林’来劝那些为爱执迷不悟男女，也有朋友劝过，说‘你这年轻，不混娱乐圈要死吗，你又不笨，脸也长得好看，随便找个什工作，难道还能饿死’？”
“也这想过。可是得出结论是——只想要这样种人生，其他再好、再轻松，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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