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靳重山没解释，却在卧室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至仅剩下一条内裤。
斯野忍不住轻呼一口气。
靳重山这是要做什么？
“你给我做的衣服呢？”靳重山视线坦荡平静，并没有赤裸见人的尴尬。
一套则是穿在聂云滨身上。
它们和聂云滨一同死去。
他对模特有了一种几乎克服不了的恐惧。
可是一个设计师，必须面对模特。
他的作品，需要由模特来展示。
斯野愣了片刻，“衣服？”
“给我换上，我来当你的模特。”
斯野谁也没说，明白这事只能靠自己去克服。
但他拼命掩饰的恐惧却被靳重山洞察无余。
这天，靳重山提早回来，手上没提装菜的口袋。
斯野以为今天出去吃，就说自己去换个衣服。
靳重山却给杂货铺关了门，牵着他的手腕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