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之后干什么?”
岑燏被撩得骨头都软了,双腿又往蒋驭衡腰上挂,低喃道:“操我。”
“什么?没听清。”
“操我!”
“谁操?”
蒋驭衡退出一半,带出部分精液与操成沫状的润滑油,过了一会儿又顶进去,优哉游哉地磨。
岑燏最受不得他这么搞,趴着的耻物很快站了起来,胀得难受。
岑燏牵住蒋驭衡的手往自己腿间挪:“摸摸我。”
蒋驭衡大手覆上去,岑燏立即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蒋驭衡套弄一阵,声音带着笑意与引诱:“然后呢?”
岑燏正爽着,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自己乳尖,闻言愣了一下,不想回答。
”
蒋驭衡没动。
岑燏又软着声音喊:“衡哥……”
这场性事说粗,bao也粗,bao,说温柔也温柔,蒋驭衡搂着岑燏,粗胀的性器快速进出,在紧致柔韧的温柔乡里开疆拓土。岑燏勾着征服者的腰,脚趾张开又缩紧,身体在看似凌虐的操弄中生出一波接一波招架不住的快感。他抓着蒋驭衡的背呻吟,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咬红的嘴唇半张着,一会儿喊着蒋驭衡的名字,一会儿沙着嗓音重复“我错了”。
高潮时蒋驭衡问他哪儿错了,他早已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前端的小孔颤抖着射精,腹部痉挛,后面吸得更紧。
岑燏眼眶又湿了,用力往蒋驭衡怀里钻:“爸爸操我……”
蒋驭衡将他翻了个面儿,重新勃起的性器在肠壁中一转,爽得他腿根发抖。蒋驭衡让他跪在床上,伏在他背上将他贯穿。
岑燏受不住了,酸胀的腿撑不起身子,蒋驭衡还一边干一边打他的屁股,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去马场撒欢,敢不敢大晚上去山里飙车玩枪,他哭得越来越大声,扭着腰胯讨饶,叫得嗓子都破音了,蒋驭衡都没放过他。
好在没有被干晕。
清理之后,蒋驭衡让他趴
蒋驭衡将他臀部往上抬了抬,然后出其不意地扇了下去,力道不轻,岑燏又白,顿时留下一个红掌印。
“痛啊我操!”岑燏不忿地瞪着眼,握起的拳头还未来得及挥出去,蒋驭衡往里一顶,刚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将一鼓而作的气撞了个七零八落。
岑燏稳了几秒,象征性地喊:“哎哟,痛。”
蒋驭衡笑着亲他:“问你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
蒋驭衡就势又抽插了十几下,磨着他的敏感点射出热液,他哼哼呜呜地捂住眼,双腿无力地敞在两边,过了好半天才骂出一句“妈的”。
蒋驭衡笑道:“还没完。”
岑燏当然知道还没完,合着蒋驭衡都没从他里面退出去。
挪开遮着眼的手臂,他哼了一声,若不是此时手指还在抖,一定要向蒋驭衡竖个中指。
颤抖的中指太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