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未再阻止。岑燏先隔着内裤舔蹭会儿,然后将那根含入嘴中,舌尖在小孔打转,又顺着茎身往下舔,含着囊袋吮吸,亲吻腹股沟,再原路舔回来,往深处吞去。蒋驭衡射精时,岑燏没有吐出来,反倒含得更深,用吞咽动作为蒋驭衡延长快感。结束后还含会儿,直到道*液从唇角淌出。
他舔舔,坏笑着扬起头,双手抱住蒋驭衡腿:“你比浓多。”
蒋驭衡心口彻底软,抱着他亲吻。他舌头因为方才口交而有些发麻,此时被温柔地舔弄,血液中仿佛游走着快感,浑身放松,干脆腻在蒋驭衡身上,任由对方亲吻。
蒋驭衡准备比赛这段时间,两人真做次数很少。比赛在隔壁市,共三天,岑燏没去,上网买润滑油时想起蒋驭衡那句“放开做”,福至心灵点开店铺其他宝贝,越看越好奇,抱着猎奇心态扔不少进购物车。
算算时间,蒋驭衡回来时,包裹差不多也到。
吧,要不你给咬下?”
岑燏眉梢跳,几秒后走过来,蹲下,双手放在蒋驭衡裤链上:“咬就咬,又不是没咬过。”
可是头要埋下去时,下巴却被勾住。他有些疑惑,瞪着蒋驭衡:“干嘛?”
“起来。”蒋驭衡起身,顺带将他也扶起:“逗你你也信。收拾下回学校吧,等忙过这阵子,咱们再放开做。”
话虽如此,岑燏还是很心痛蒋驭衡。第二天破天荒起个大早,跑去给蒋驭衡送早点。
岑燏心情不错,但偏偏有人来触他霉头。那人是他小学同学,名叫张奇,前阵子转来附中,分在文科实验班。在篮球场偶然遇上,他已经认不得对方,人家却特自来熟地喊句“校花”。
“校花”两字是岑燏逆鳞,若不是近来性子有所收敛,当时他就能跟张奇动手。
这事他没跟蒋驭衡说,反正屁事儿不足挂齿。哪知张奇是个没眼力见儿,嘴巴又管不住,得知岑燏是附中校草之,就四处显摆,说自己和岑燏是小学同学,岑燏那时候特别漂亮,是校园里朵花。
蒋驭衡去比赛那几天,平时起打篮球兄弟接连跟岑燏开玩笑,“校花”喊得格外顺口。岑燏怒从心起,踹开实验班门,当着老师面将张奇拖出来,若不是几个兄弟及时赶到
蒋驭衡半夜才睡下,这会儿还没醒。岑燏轻手轻脚走过去,掀开被子刚想钻进去,蒋驭衡就半睁开眼,声音沙哑慵懒:“来?”
“嗯。”岑燏说:“给你带早饭,现在要吃吗?”
蒋驭衡摇摇头,准备起来。岑燏往下瞥,瞧见他胯下布料被撑起来。
蒋驭衡笑:“让让,要去卫生间。”
岑燏扯着他裤头,心里热:“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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