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盼子心寒至极,已经单方面与娘家断绝往来。
“盼子是个好姑娘。善良,勤劳,对、对两个孩子都很好。儿子在外工作,们全家就靠她操持。”刘香桂说,“小伙子,你们如果有办法破案,就尽早破吧,盼子会儿就回来,她很抵触别人提到钱庆,去跟她说说,让她配合你们调查。”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
钱盼子皱眉,“已经和那个家没有关系,请你们不要来打搅生活。”
柳至秦略感意外。他只知道钱盼子数年前嫁到镇里,没听说她与娘家发生过什瓜葛。
“如果你是想问钱庆死时候在哪里做什,或者是知不知道谁想杀他,那十年前已经说得非常清楚。”钱盼子语速很快,显然有些激动,“在女性朋友家里,她全家都可以给作证;不知道谁想杀钱庆,反正不是,也不关心。现在,要赶回家给两个孩子、婆婆做晚饭,请你让开。”
钱盼子家,花崇正与钱盼子婆婆刘香桂聊天。
得知他是警察,来这趟是为查钱庆案子,刘香桂毫不反感,拿出几大本相册,给他看儿子和儿媳结婚时照片。
娃穿那好看做什?”钱盼子笑答:“他成天出去疯玩,再好衣服也给他穿坏。”
“你就是偏心莲莲!”
“女儿本来就该用心照顾,城里人不是常说吗,女儿应当富养。”
老板娘笑,“你啊,歪理多。”
钱盼子不再跟她争辩,“要放学,得赶回去给莲莲军军做饭,走啊,有空打牌叫。”
“盼子小时候吃很多苦头,好在都熬过来,就是钱庆事捂在她心里,她不说,们也知道。如果案子能破就好,起码能还盼子个清白。”
“清白?”花崇不解。
刘香桂叹气,“不该说亲家不对,但他们对盼子真是太差。儿子被害,就把责任推到女儿身上,说什盼子没有照顾好钱庆,后来对盼子也不好。这是什理啊?盼子以前可算是遭不少罪。”
花崇看得出,刘家条件不错,刘香桂虽然是乡镇老妇,但身上有股书卷气,年轻时想必是位知书达理妇人。
据她说,钱家父母始终因为钱庆死苛责钱盼子,之后有第二个儿子,便防钱盼子防得像贼般。钱盼子出嫁,钱家分钱都没有出,这几年却年年向钱盼子伸手,要求给钱供弟弟上学。
柳至秦将她们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钱盼子非常宠爱女儿,究其原因,恐怕与她年少时经历有关。
柳至秦上前几步,喊声:“钱盼子。”
钱盼子立即转身,神情疑惑,“你是?”
柳至秦没有隐瞒,直接拿出证件,亮明身份,“们正在查钱庆遇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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