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干嘛?”
“……”安岷顿,“联训营这大,四处逛逛。”
方脑袋副看神经病样子,“联训营有什好逛?不都那样吗?安小岷,听哥,打篮球重要,咱们队哪回能缺得你?”
安岷在方脑袋肩上拍拍,语重心长,“那这次就试着缺缺,孩儿们总得学着在没有爸爸困境里长大。”
方脑袋:“……”
“安岷!”个脑袋有点方队员跑过来,伸手就要抢水瓶,“给喝……”
不等方脑袋说完,安岷就灵活地转,避开他爪子。
“唉你这人!”方脑袋笑嘻嘻,“口水都不给兄弟喝。”
“少来。”安岷说:“就剩两口,没。”
方脑袋也不是真想讨水喝,来找安岷主要是想叫安岷会儿打篮球去。
自从来到联训大营,军校生们就没有过过天好日子。
虽说在军校也是苦练份儿,但强度到底没这大,同训练对手也没这强。
夜里突然来个突袭任务,经验不足军校生们被对面精英特警打个落花流水。天快亮时,特警们倒是睡觉去,军校生们因为在对抗中大败,被教官罚二十公里武装越野,全程跑下来,没几人还爬得起来。
好在今天是个休整日。
武装越野终点在处河滩,上午阳光将河水照得金光灿烂。群二十左右大小伙子横七竖八躺在河滩上,脸上油彩早就被汗水冲淡。
“还有。”安岷侧对着光,眯下眼,唇角扬起个很浅幅度——他棱角分明,眼睛明亮,青春朝气因着迷彩和这身汗水酝酿出些许痞气,“联训有规定,不能叫名字,你刚才叫什?”
方脑袋争辩,“这不休息吗?”
安岷
年轻最大好处,就是上秒你还觉得自己要死,半瓶子水灌下去,下秒就能满血复活。
被选拔来参加联训军校生个个是精英,又都在爱玩年纪,教官不折磨他们,他们有是办法“锻炼”自己。难得个休整日,打篮球是必须。
安岷却道:“你们去吧,有事。”
“啊?”方脑袋大惊,“你要出去啊?”
“想什呢?”安岷说:“这地方谁能出去?”
安岷盯着蔚蓝无云天空,眼中渐渐聚焦,胸膛起-伏从猛烈变得平缓。
片刻,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抹把脸上汗水,想喝水,手却使不上力,半天奈何不个水瓶盖子。
地狱强度就是这样,将人往极限上逼,有人逼着逼着就突破极限,有人挂在极限上,但不管是否突破得,力气先给你搞没。
喉咙着火样,安岷哑着嗓子骂声“操”,干脆咬开瓶盖。
水瓶里水没剩多少,他仰着脖子,喉结随着吞咽而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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