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听闻对方这样问，明维并没能很好地会意。反应过来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陆封州
第二句话，问并非是他额头上这道疤。
“是
不好，”不等明维回答，对方白天没有说完话，就先清晰可闻地落入
他耳中，“没能太早看到你，没能快点发现自己感情。”
“让维维等太久，现在有点生气。”
“生自己气。”陆封州说。
明维佯作没有听见，自行转身去开他衣柜，从里面找和睡衣配套裤子。
陆封州放下手中书，从床上坐起来叫他：“维维，过来。”
明维找裤子动作微微顿住，最后还是听他话，光着两条腿朝床边走过去。却见陆封州从床上伸出手来，猛然将他拽向自己方向。
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顺着对方力道坐倒在床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又被陆封州伸手握住肩头，将他整个人按倒在柔软被子里。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看见陆封州俯身朝自己靠近，将掌心撑在自己脸侧床单里。两人目光轻轻相撞，立刻就起些微变化。目光所过之处空气，也渐渐沾染上几分缱绻与缠绵。
从里面取出穿过睡衣递给他，“穿。”
他神色自然地伸手接过，对此未有任何异议。
“有事叫，”陆封州关上衣柜转过来，“就在房间里。”
乖乖点点头，明维抱着睡衣和毛巾进浴室里。虽然有很长时间没有回这里住过，但是浴室里所有陈列与布置，明维依旧觉得熟悉如昨日。
他顺利洗完澡，关掉花洒穿衣服才意识到，陆封州只给他拿睡衣与内裤，没有给他拿睡裤。
明维眸光微微动动，轻声开口问：“要——”
话音未落，他就先
步清晰地感知到，陆封州落在自己额头上温热而粗砺指腹。
“痛吗？”陆封州问他。
“不痛。”明维回答。
“签合同时候呢？”陆封州语气不自觉地沉下来，“签合同时候会痛吗？”
对方尺码睡衣穿在身上，看起来宽松且长，柔软下垂衣摆堪堪遮过屁股位置。将睡衣到扣子从头扣到尾，明维最后就这样踩着拖鞋，脚下步子缓慢地开门走出去。
陆封州靠坐在卧室床头看书，听闻他开门出来动静，视线瞬间从书页上挪至他方向，眼中带着似有若无笑意，满意地将他从头打量至脚。
“合身吗？”他看着明维嗓音低沉地开口问。
明维在原地停下脚步来，微微歪着头任由他打量，“合身。”
“内裤也合身吗？”陆封州唇角弧度愈发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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