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是阵更加汹涌疼痛。
他紧紧咬住后槽牙,思绪被绞痛与恐惧撞得支离破碎,脑中个声音喊叫着——谁来救救们啊?
疼痛越发强烈,他后背抵在床头柜上,脊椎被顶得像要折断。
手机屏幕熄灭刻,他胸中猛地窒,堪堪想到个名字。
单於蜚!
脑海早已片混乱,从肺里呼出气浑浊不堪,似乎带着丝血气。他再次将手机拿起来,双眼直直盯着亮得刺眼显示屏,竟是不知道还能找谁。
“柏先生……”他轻轻唤着烙印在心底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多希望此时能见到柏先生,被柏先生搂在怀里。
这些都是奢望话,只是听听柏先生声音也好。
可是他无法给柏先生打电话。
疼痛以腹部为原点,如冲击波般在五脏六腑与筋肉骨骼间泵开,始料未及间,几乎将肢体力气抽干。短短几分钟,秦轩文已经痛出身冷汗,腰腹不受控制地抽丨搐、发抖,下半个身子麻得几近失去感觉。
他站不起来,只能侧卧在地上,靠着两条手臂向床边挪去。
床头柜上,放着他手机。
寒凉秋风将窗帘掀起来,城市霓虹在地板上投下幽光,道湿痕在幽光下触目惊心,从他倒下地方路蔓延至他身丨下。
他靠在床头柜边,胸口急促地起丨伏,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这个将他从柏先生身边带走男人,竟然成此时他唯能够求助对象!
手机里存着单於蜚工作与私人联系方式,仓皇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拨哪个。听筒里传来机械而又冰凉“正在接通”声,他牙齿打颤,急切道:“接啊!快接起来啊!”
终于,男人低沉稳重声音取代机械音。
即便是凌晨
“孤鹰”行踪无人知晓。即便还是雇佣兵团员时,他也难以联系到柏先生。
唯与他保持联络是俞医生。
因为担心他,俞医生本打算下个月就陪他待产,上次离开时对他千叮万嘱,说若是感觉到任何异常,都要马上打电话,谁料想这险恶时刻,电话却难以接通!
他脸色已经惨白,在手机屏幕映照下,显出几分绝望之色。
“小雀,你不要闹,听话好吗?”他轻抚着肚子,哀求道:“你才七个月,你……”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无法接通提示音,俞医生竟然联系不上!
他半张脸落在暗淡光芒下,抑制不住眼泪打湿他睫毛与面颊,他狠狠抓着手机,低喃道:“俞医生……接电话啊俞医生!”
但不管再拨多少次,那边传来都是同样单调声响。
他手滑落在身侧,剧烈疼痛不仅令他无法站起,更是让他难以清醒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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