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杨卷答应得很快，随即又小声补充，“
没有喜欢穿裙子
癖好。”
他说这话无意，贺朗却听者有意，语气不满地张口解释：“也没有喜欢看男人穿裙子癖好。”
“好哦，你没有。”杨卷说。
贺朗额角跳得厉害，总怀疑他是在讽刺自己，奈何无法从他脸上找到任何证据，最后也只得作罢。
吃过饭以后，四人就开车回学校。他们在学校门口分开，杨卷和贺朗要回宿舍，老陈和女朋友回校外出租房。
对上杨卷望过来眼神，仿佛也像是意识到
什
，贺朗迅速将他推开。这才发现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杨卷注意力立刻被分走，他主动开口问：“现在要回去吗？”
贺朗神色莫测地打量他，没有开口回答他。
杨卷也没有催促或是再问，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
片刻过后，贺朗心情复杂地收回目光。虽然他是喜欢穿女装杨卷没有错，虽然当初提出让杨卷穿裙子给自己看，也是为验证自己这个想法没有错。
但是当时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隔着网线连麦和在现实中见面不太
样。现实里见到这样杨卷，他比想象中还要更加把控不住。
杨卷从进入学校范围开始，就有些遮遮掩掩，脸至始至终都没抬起来过，好几次都差点撞到路边柱子，都被贺朗及时给拉回来。
贺朗也有些看不下去，索性抬手搂住他肩膀，带着他往学校里走。路上好几次遇到熟人，好奇杨卷和他关系时，都被他敷衍地找借口搪塞过去。
两人最后在宿舍后门外分开。研究生宿舍管理没有本科区域严格，宿管经常待在值班室里追剧，并不怎管进出宿舍人员。没有被任何熟人撞见，杨卷顺利地回到自己宿舍里，连忙将身上裙子和袜子换下来。
上午起得太早，他没有再出门，而是留在宿舍里睡觉。几个小时后被卓澜开门动静吵醒，已经到吃晚饭时间。
卓澜从外面带晚饭回来，倒是没有料到他在宿舍里，所以他只买
在电影院里差点亲上去，大概还能归结于是黑暗滋生几分鬼迷心窍，但是现在抱着杨卷，竟然还抱出心跳加速感觉。贺朗觉得有点不妙，他讨厌这种严重失控感觉。
所以到最后，他还是决定将这些不对劲苗头掐死在摇篮里。他不是没胆子面对自己真实内心那类人，可是现在问题是，杨卷压根就不是女人。
思考清楚以后，贺朗略微不自然地抬眼，蹙眉朝杨卷道：“你以后还是别在面前穿裙子。”
杨卷被他话弄得有些懵，“不是你让穿吗？”
贺朗额角轻跳，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没错，让你穿。但是你以后也别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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