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又道:“这个男子可能只是个碰巧路过人,时隔三年,现在也无法再查。侯诚咬定这个人就是墓心,加上村民证言,几乎就坐实他自己只是个被墓心利用人。”
“想到个不好可能。”明恕突然说,“侯诚敢咬定那个出现过男子是墓心,为什?他就不担心那个男子再次出现,揭穿他谎言吗?”
“两种可能。”萧遇安说:“第,他在赌;第二,他知道那个男子绝对
活在庆岳村这种落后小地方,以务农为生,连周围村民都很少与他接触,附近小孩甚至叫他‘愣子’、‘哑巴’。这种人别说写,就是字也许都认不得多少。”
明明是三伏天,明恕却感到脚底涌起阵寒意。
“任何人见到侯诚,恐怕都不会认为他是悬疑作家。”萧遇安眯下眼,“他从开始,就用他身份在误导们。让们认为他不可能是墓心,接着追查谁是墓心。”
明恕终于跟上萧遇安思路,“觉得侯诚不可能是作家,更不可能是写出‘有人本就该死’这种话墓心。所以潜意识里就认为,他也许不是真墓心,真墓心还藏在不知道地方。”
“不止是你,也这认为。”萧遇安语气转,“旦们都这想,其实就已经上侯诚套。们必然越钻越深,想要找出真正墓心。而墓心掩藏身份,正好证明们对他怀疑很合理,他身上定有鬼。”
明恕倒吸口气,“如果真是这样,侯诚嫖娼也是演戏,他要们笃信,他只是个没有头脑,得到钱就猖狂底层小民,然后在审问过程中,步步吐出墓心——是迫使他承认,他不是墓心!操,这样反转再反转,他也太能绕。”
“别忘,墓心本来就是写悬疑。”萧遇安说,“设这个局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困难事。如果摒除偏见,重新看侯诚,为什个孤僻农民就不能写书?他只是没有上过多少学,但他并不是文盲。个人写不写得书,取决于他思想,他见识,而不是取决于他文化程度。”
明恕狠狠掼把头发,冷静会儿又说:“但也说不通啊。最早向们反映有个清秀年轻人住在侯诚家不是侯诚自己,是他家附近村民。侯细媚和王又群都看到。她们没有理由陪侯诚演戏。”
“很简单,因为确实有这个人曾经住在他家里。”萧遇安说,“而且依想法,正是这个年轻人出现,侯诚才得到灵感,想到这个匪夷所思点子。你往回想想,当村民告诉你,有个年轻男子在向来孤僻侯诚家里住几天,你是不是下子就想到,这个男子就是真正墓心?”
明恕频繁踱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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