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萧遇安走过去，手掌贴在他
后颈，轻轻揉捏。
“如果侯诚真杀过人呢？”明恕猛地抬头，“以前
们认为墓心另有其人时，怀疑过侯诚被墓心杀害，那现在呢？那个被侯诚塑造为墓心年轻人，是不是早就被侯诚杀害？”
萧遇安半眯起眼，面容冷肃。
办公室忽然变得极其安静，明恕
动不动站在原地，电光火石间，终于捕捉到在侯诚家地下室那闪而过想法。
“明白！”他重重击掌。
毕竟如墓心所言，他只是个作家，他无法决定读者行为，警方若是因为凶手看过墓心书，而大费周章查墓心，这未免小题大做，甚至可能被舆论冠以“不务正业”、“闲出屁来”、“该干事不干”等帽子。
而他能赶来洛城紧抓墓心这条线，是萧遇安给他强大支持。
明恕心跳渐渐加快，再看侯诚，只见对方得意洋洋地笑着，副“你能奈何”模样。
“目前已掌握证据，确实不能拿侯诚怎样。”萧遇安按按额角，“能让心云出版社召回市面上书，是们唯能做。”
“不甘心！”长时间工作，明恕眼中红血丝增多，嗓子也沙哑起来，“他是有意识地引导读者，他知道自己在做什，所以才伪造出个身份。如果他全然不知自己可能带来什社会影响，他为什要搞那些反转？”
万种理由。看过书，只是万种理由中个。如果书真有蛊惑人心力量，现在……”
侯诚眼中忽然爆出阴寒疯狂光，“现在全国各地，不知道出现多少起‘猎魔’杀人案！”
明恕瞳孔缩。
全国！
在之前分析中，他还没有想到全国这个概念。
“是，们都清楚他是在刻意引导读者，尤其是戾气重年轻读者，但这不能作为证据。”萧遇安说，“他完全能够将责任推到心云出版社上，他手里拿着是笔，不是刀，也不是枪。”
“但笔也能杀人！”明恕说，“难道要他真杀过人，们才能……”
萧遇安转过头，“嗯？”
“真杀过人……”明恕边喃喃，边用力按住太阳穴。
头脑中某个部位忽然痛起来，好似有什遗失想法正要钻出来。
咖啡馆杀人案，高校宿舍杀人案，这两起杀人案都发生在冬邺市，凶手已经确定，作案动机也非常清晰。按照常理，这两起案子已经可以结案。
是鲁昆突然说出墓心，而李红梅又看过墓心书，他才着手调查墓心。
那在别城市呢？
是不是早就有受到墓心影响读者卷入命案，所谓“猎魔”行动早已在全国各地展开？
因为凶手确定，所以没有哪座城市警方查到墓心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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