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放下奶昔杯，“嗯？”
萧遇安说：“
发现
个有趣
现象。”
天气凉爽下来，喷泉广场上人越来越多。相应，冷饮店也人满为患。明恕被人挤得撞在桌子上，回头看，原来是群打打闹闹初中女生。
他不至于教育人家小姑娘，只得拖着凳子往萧遇安身边靠，“什
现象？”
“这里其实不只是街拍爱好者追着俊男美女拍照，还有人衣着讲究，想要进入他们镜头。”萧遇安说着指，“看到吗？”
头，“对，说起詹环雄，下午和易飞根据詹环雄证词，细化下凶手形象。”
萧遇安说：“说来听听。”
“凶手是女性，因为罗祥甫在街拍时粗鲁行径而想‘惩罚’、‘抹杀’罗祥甫。她和侯诚应该有类似犯罪动机，自以为正义，但她肯定不是侯诚‘信徒’——侯诚‘信徒’几乎都是和鲁昆样激情杀人犯。”明恕说：“将她和侯诚做个对比。侯诚是悬疑作家，喜欢设置悬念，玩反转戏码，这点在作案时表现得非常充分。侯诚做很多多余事，如果他不这样做，们其实无法在短时间内锁定他。总而言之，受他惯性思维影响，他作案时‘不干净’。”
萧遇安适时给予回应，“嗯。”
明恕又说：“杀害罗祥甫凶手却太懂得隐藏自己，多余事件不做，就连案发现场痕迹，都交给别人去破坏。她心思比侯诚缜密得多，就她杀害罗祥甫‘干净’程度来看，她不可能是新手。詹环雄看到她靠近罗祥甫之后，有个右手捂住罗祥甫口鼻动作，那必然是在下毒。虽然罗祥甫当时已经在酒精与安眠药作用下处于晕眩状态，神智不清醒，能够站立，反抗能力却不足，但这个举动对于女性来说仍然非常冒险。她是老手，有把握，才敢这去做。”
“还有这样？”明恕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位穿白衣女人在街拍爱好者之间来回走动。
萧遇安说：“她想被他们捕捉，但也许是衣品不佳，也许是相貌普通，也许是身材般，也许单纯是没有模特气质，直没有人为她拍照。自从你奶昔
萧遇安说：“就‘干净’这点看，她作案时习惯反映她生活里性格——干练、从容、自信。她比侯诚更加难以对付。”
明恕说：“觉得她应该是个长期生活在城里人，接受过优良教育，非常独立，接触过很多人，有份体面而重要工作。”
萧遇安说：“这样人太多。”
明恕揉揉太阳穴，“如果加上‘痛恨街拍’这个限制条件，范围就会缩小不少。”
萧遇安这次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隔分来钟，才道：“也有可能不是‘痛恨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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