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问题太宽泛。”萧遇安说:“暂时只能告诉你因此联想到事——她对自己原来容貌不满意。”
“奇怪。”明恕说:“与喻采心有过短暂交流,她给印象是,个很自信女人。容貌对人影响,男女差距比较大,外表对女性心理影响远大于男性。喻采心如果对容貌不满意,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自信。”
过几秒,明恕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她假装,或者别原因。”
“嗯。”萧遇安点头表示赞同,“对容貌不满意这点值得深究,她为什对原来容貌不满意?第,无需别人提醒,她主动认为自己长相不佳,这种认识般是小时候就形成,在心中根深蒂固,多数这想人,是确实长得不好看,李红梅就是个例子;第二,有人提醒她,你长得不好看。从心理学上讲,人对于自身长相认知多源于外界反馈。”
“所以你认为,有人让喻采心觉得,她长得不够好看?”明恕忽然想起之前在华韵中心,有不止人在“长枪短炮”间反复穿梭,最终都未能成为街拍爱好者们镜头里风景。
力很强。在某种程度上,她能让人相信她,按她说去做。”
明恕低声自语:“所以罗祥甫和陈权汉会听她话,去科普游乐场……”
萧遇安在明恕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下,“上次开会时说过,罗祥甫遇害时间与咖啡馆杀人案非常接近。凶手肯定长期观察过罗祥甫,知道康玉离家,知道那时是对罗祥甫动手最佳时间。但这并不能排除她受到鲁昆启发和刺激可能。这样来,你想,与鲁昆接触最多不就是喻采心?还有点,喻采心在北城分局参与过调查,对案子细节解仅次于们警方。”
明恕按着太阳穴,“哥,想起件事。”
萧遇安:“嗯?”
“去查下喻采心。”萧遇安语气不像商量,更像是布置任务,“查她活动范围、背景,重点放在最近两年,还有她具体是什时候整容。估计她整容时间应该不长,否则五官
“在北城分局时,和喻采心说过几句话。当时她显得很萎靡。本来以为那是高度紧张之后正常反应——危险时挺身而出,事后当情绪过去,才感到后怕。”明恕说:“但现在可能有新解释——她意识到自己其实不应该前去阻止鲁昆。她后怕不是自己可能受伤,而是因此不得不与警方打交道。”
办公室里安静片刻,萧遇安说:“喻采心整过容。”
“整容?”明恕想起那张端庄美好脸,“你已经在查她?”
萧遇安说:“这倒没有。但你仔细看她鼻梁、下巴,还有眼睛,整容痕迹其实很明显。”
明恕问:“这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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