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又道:“天赋已经说,那勤奋呢?举个例子吧,沙春勤奋到什程度?”
韩茗茗想想,“她经常主动加班。大家起新练段曲子,她总是最后个走,有时还要求们留下来和她起练习。说实话,这挺招人反感。对大多数人来说,工作就只是工作,并不是梦想。偶尔因为工作耽误私人时间没什,长期这样谁都吃
韩茗茗沉默半分来钟,“沙春领悟力不是很好,通俗来讲就是没有什灵气。艺术这行,没有灵气真走不远。沙春几乎没有原创东西,学习也比较慢,她进入集团之后,几乎都是跟着别人走,模仿别人。对,其实也看得出她真心喜欢古筝,还有别民族乐器。可是只有喜欢远远不够,她才华不足以支撑她这份喜欢。”
明恕拇指摸着下巴,并不认同韩茗茗话。
个人才华如果无法支撑喜欢,那她就应该放弃吗?
喜欢与否难道是由才华来左右?
这未免过于肤浅,过于功利。
在大演出部和们民乐部,其实都没有什朋友。”
“为什?”明恕瞬间想到李红梅。
韩茗茗面露尴尬,“因为她……比较没有天赋,然后就是……太勤奋。”
明恕颇感意外,“因为没有天赋、勤奋,而被大家孤立?”
“从来没有针对过她,不是孤立她。”韩茗茗立即摘清自己,“是她与们大多数人性格不符,处不到块儿去。时间长,就好像游离于整个团体之外。”
“周六演出,她曲子确实不少,但你知道为什吗?”韩茗茗说:“是沙春主动要求。她上,不是因为她厉害,只是因为她练,而别人没练。现在还只是预演,人员其实不是正式演出时人员,如果沙春不出事,到正式演出时,其中几首曲子她得交给另外人。”
明恕打断,“交给谁?乐团里弹奏古筝还有谁?”
韩茗茗愣下,紧张道:“你认为她们和沙春遇害有关?”
明恕并未正面回答,“对你们乐团所有人,都得有个初步解。”
韩茗茗说出六个人名字,记录员记下。
明恕问:“你刚才说沙春没有天赋,这个天赋在你们民乐团到底该怎界定?周六晚上去看你们演出,就在江南剧院。”
闻言,韩茗茗不安地拨下头发,“你看过们表演啊……”
“沙春,她弹是古筝吧?”明恕说:“她沉浸于演奏中,看得出喜欢音乐,喜欢古筝,而且好几首曲子都有她。看不出她没有天赋。”
韩茗茗露出惊讶表情,“你那注意她?”
“职业习惯而已。”明恕说:“那时并不知道她会遇害。韩主任,你还没有解释你们所谓‘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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