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语气凛,“别浪费时间。”
冉合被这声吓得抖,“求你们别告诉老丈人,也别告诉老婆——,那天演出之后,对老婆撒谎,说单位聚餐,其实和杨雁去酒店。”
明恕记得,杨雁也没有去“虾宝宝”。
“哪个酒店?”明恕问。
冉合已经捂住脸,“帝安。”
“首先想告诉你,并不认为你是凶手。”明恕缓缓道:“杀掉沙春,并把沙春埋在自己每天工作地方,看不出你有这种勇气。”
冉合神情更加畏惧,目光飘得很厉害,低声道:“本来就不是凶手……”
“但你已经坐在这儿,却仍然不愿意说实话,忽悠队员,并且在沙春遇害时候行踪不明。不得不注意到你,重点查查你。”明恕半眯起眼,视线危险,“毕竟有凶手十分善于伪装。万判断出错呢?”
“不是不是!沙春被杀真和没有关系!”冉合话都说不利索,“周六晚上,……”
明恕不紧不慢地问:“你怎样?”
都有不在场证明。”周愿跟明恕汇报,“已经核对过,没有参加聚餐共有八人——弹奏琵琶杨雁、屈星,弹奏古筝孙静,弹奏古琴吕卉、冉合,还有后勤李梦、许贵、冯国涛。他们当夜去向等会儿再继续调查。”
明恕问:“家创小区那边有什发现?”
周愿摇头,“可以确定是,沙春在遇害之前没有回到过家创小区。她在离开江南剧院后就直接失踪,没有出现在任何监控中。”
明恕推开问询室门,坐在里面冉合紧张地抬起头。
这是个留着半长头发男人,三十出头,论长相话,在普通人审美中至少不丑,穿上古装,再配个合适妆,面前摆张古琴,别说,倒还真能忽悠人。
“行,你们有没有
冉合表情痛苦,“在这里说话,除你们,别人会知道吗?”
明恕指指旁正在工作小型摄像机,“上级单位人偶尔会查查监控,看看们有没有刑讯逼供。”
冉合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明恕说:“有难言之隐啊?比被划入嫌疑人范围还让你难堪?”
冉合埋下头,半天不说话。
可他此时眼中局促与躲闪,已经将他尚且过得去皮囊戳得支离破碎。
明恕坐下来。
“已经说解情况。”冉合额头上汗水被灯光照亮,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滑稽地贴着脑门,“你们怎还不放走啊?你是哪位领导吧?”
“不放你走,是因为你撒谎。”明恕手指叠,眼含威慑地看着冉合。
刚才跟自己说话警察从头到尾都没有这种压迫感,冉合更慌,“没有撒谎。你什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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