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皱眉,“他在耍们?”
“不排除这种可能。”明恕跟方远航要瓶冰蜜茶,口气喝下大半,“这种人很麻烦,不能用任何常规思路去分析他,说不定他切行为出发点都是‘时兴起’、‘好玩’,5月叫沙春去他家是时兴起,现在知道们将他当做重点嫌疑人,于是拖着们玩儿,难说不是他又次时兴起。”
方远航不太赞同,“但他确实有嫌疑。”
“没错,他有嫌疑,
“训斥?不,只是善良地告诉她,她没有必要再做没有意义努力。”
明恕问:“在那之后,你们还有交集吗?”
屈星摇头,“她没有脸再跟说话吧。”
明恕又问:“周六演出后,你没有再约沙春交流下?”
“为什还要约她?”屈星说完忽然皱起眉,“你认为是以交流名义将沙春骗去演艺集团,然后杀掉?”
样。
明恕并没有催他,直到他终于改变坐姿,双手放在桌上,才道:“想好?”
“是叫沙春来家。”屈星说:“她弹得太烂,所谓‘努力’其实全是无用功,看不下去。”
明恕问:“你打算指导她?”
“你们这些凡人就喜欢用‘努力’来标榜自己,没有天赋,又没有努力对方向,那不是白费力气吗?”屈星冷笑,“沙春就是这种人。那天时兴起,想要指导她下,叫她,她就高兴得不得,真是个蠢材。”
明恕不答,却紧盯着屈星眼。
片刻,屈星冷笑,“你不是说想从这儿知道不多吗?但你问题也太多。你们怀疑是杀沙春,那你们就去查。能证明是,那就判刑,不能证明……唔,那就只能说明你们太蠢,和沙春样蠢。”
“这人态度也太狂妄!”从问询室出来,方远航说:“他是仗着们找不到证据吗?看到他就想到侯诚。侯诚作案证据,不也被们找到?”
易飞在监控里看完问询全过程,“现在觉得屈星嫌疑更大。他这样狂妄人,做得出正常人认为不可思议事。”
“如果屈星不是凶手,他完全可以认真解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抱着破罐子破摔态度,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能证明是,那就判刑,不能证明,那就说明你们太蠢’,这种话基本上已经把他自己打成凶手。”明恕话锋转,“可你也说,他这样狂妄人,做得出正常人认为不可思议事。”
“你只是时兴起?”
“你爱信不信。”
明恕说:“好,暂且相信。那天你们交流得怎样?”
“啧,坚定想法——沙春真是个废物。”屈星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就不该指导她。”
“你训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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