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明恕说:“但你得跟们起滚,滚进警车,再滚进警局。”
于孝诚呼吸声充斥着凌乱出租屋,几秒后,他突然大喝道:“你们到底想干什?”
明恕说:“沙春死。”
于孝诚脸上没有分毫惊讶,只有越发明显愤怒和畏惧。
“你早就知道。”明恕又道:“对吧?”
但于孝诚反应激烈,见有人站在自家门口就使出吃奶劲儿逃跑,这要不制服住,明恕回去就得让兄弟们笑话。
出租屋很窄,十多个平方,只有室,门边狭窄走廊两边是卫生间和厨房,厨房显然没怎开过火,灶台上积着层灰,扔在地上干面已经生出小虫。
经过刚才那挣扎,于孝诚显得格外狼狈,脸、T恤和牛仔裤正面全是墙灰,双像是淬毒眼睛愤怒而阴森地瞪着明恕。
个正常高三生,就算承受着巨大高考压力,心理阴沉,也不至于对警察抱有如此大敌意与畏惧。
“你跑什?”明恕改面对王老师温和客气,冷冷地看着于孝诚。
来熟悉声音,许吟当即停下脚步,回头看。
林皎快步走来,温和地笑道:“又想去找明队啊?”
男人不再向前,站在原地,“林老师。”
林皎与男人对视两秒,像是不愿意搭理对方似,蹲下来牵住许吟手,“明队现在不在局里,你就算离开这里,也找不到他。”
就在林皎试图说服许吟时,男人眯眼笑笑,消失在拐角处。
于孝诚气势弱下去,不再瞪视明恕,而是躲闪地别开视线,“关什事?”
明恕说:“如果凶手是你,那就关你事。”
“你在说什?”于孝诚脸颊抽动得厉害,“什都没有做
于孝诚用力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即便是在并不明亮灯光下,他手臂上爆出青筋仍非常明显。
易飞抬起头,环视天花板上照明设备。
按理说,备考生房间大多有不错照明设备,这里却只有个散发暗黄光芒灯泡。屋顶中央倒是还有个吊灯,右侧是排射灯。但这些灯好像都无法打开。
易飞瞧见墙边开关,走去按两下,房间果然没有因此变亮。
而这两声却让于孝诚变得更加激动,“你们滚出去!”
林皎眼皮近乎本能地抬起,视线扫向拐角。
“他找到‘女鬼’吗?”许吟突然说。
林皎站起,领着许吟往里走,片刻后轻声道:“怎会知道?”
明恕没找到“女鬼”,却押着于孝诚进各种书籍堆放得乱七八糟出租屋。
明恕本来没打算这粗,bao地将于孝诚摁在墙上,老房子墙壁实在是太脏,墙灰蹭身白不说,上面还有灰不溜秋蛛网,着实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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