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不是说对嫌疑人要不择手段吗?”方远航说:
“既然没有,那你明白告诉,23号到24号,你干什去?”明恕说:“还有8月14号,你为什和沙春见面?”
于孝诚垂下头,仍旧不答。
“你还是不愿意说。”明恕语气中已经多丝怒火。
沙春这个看似简单案子路查到现在,犯罪者动机匪夷所思,环紧扣环,重案组日夜不休,终于顺出两条最关键线。要说累,明恕最累。再冷静人在疲惫时候都不怎容易控制情绪,明恕吸口气,捏住眉心,尽量将怒火压下去。
其实他是有办法刺激于孝诚开口。“勤奋却不聪明”是于孝诚内心道伤,只要往这里戳,于孝诚必然崩溃,旦崩溃,后面就简单。
学校去找你?你们有什事非得到艺术楼那种偏僻地方去谈?”
于孝诚绷得极其厉害,好似过不多久就要碎开。
“8月23日,你没有去上晚自习,第二天周日,你也没有去教室。”明恕继续道:“是什事让你这个惜时如金学生长时间离开校园?已经看过以往监控,也跟你同学和老师解过,周六周日你从不休息,只有23号和24号莫名消失。”
于孝诚脖颈数次紧缩,低喃道:“不是,不是……”
“解释下。”明恕说:“那两天你干什去。”
但以这道伤来刺激于孝诚前提是——于孝诚百分百就是勒死沙春凶手。
从目前线索看,于孝诚是所有人中嫌疑最大位。他切言行似乎都证明,他就是凶手。
可明恕这些年接触过数不清诡异案件,就算某人是凶手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TA也有百分之概率不是凶手。
于孝诚和般嫌疑人不同,他心理非常脆弱,接连遭受打击,却仍然在坚持,也许下刻,就将栽倒,再也爬不起来。
就因为这百分之概率,明恕不愿意去误伤这样个脆弱却尚未倒下人。
技侦正在想办法查于孝诚支付记录,但和沙春样,于孝诚23号到24号并没有产生任何交通费用。
对比前后支付记录,这两天呈现“断崖”——于孝诚有晚自习后在学校门口买宵夜习惯,早晨也常在出租房楼下吃米线,每天使用手机支付花销基本是20元;23号到24号两天加起来,这个数字是22元,分别是23号早上在米线铺花12元,24号下午,在附近便利店花10元。
“在家里睡觉。”于孝诚说。
“但你不久前才说,你在学校上自习。”明恕道:“同学,你是文科生,政治课上点儿不讲逻辑吗?”
于孝诚怔半天,只说:“你们以为杀沙春,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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