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强君不悦地哼声,“这个患者很麻烦,从头到尾都不听医嘱,最后还抱怨是医术有问题。他还威胁……”
说到这儿,雷强君瞳孔缩,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你们来找,不会是他在别医院把哪个医生给杀吧?”
邢牧惊,“不不不,你怎会这想?”
雷强君汗都出来,赶紧用纸巾在光溜溜额头上擦擦,“因为他这威胁过啊!说治不好他手,说越治他情况越糟糕。治疗方案没有任何问题,是他自己不配合,治疗期间还高强度用手,这怎治得好?他说他是个电竞选手,
“估计不会。”邢牧摇头,“电竞选手手部腱鞘炎目前还没有完全有效治疗方法,高频率用手给手部造成负担很大,就算治好,也很容易复发。日常生活虽然没问题,但想要打比赛、维持良好竞技状态,那就太难。”
正是休息时间,雷强君提前到诊室写报告,误以为明恕是患者,不耐烦地摆手,“叫到号再进来。”
明恕出示证件,雷强君惊,“警察?”
明恕笑声,不客气地挪开张椅子坐下,“中午来打搅,不好意思。”
雷强君警惕地皱起眉,看看明恕,又看看后面邢牧,“你们有什事吗?”
恕会来,站在门诊大楼外空坝上不停张望。
“邢哥。”明恕已经让方远航回去,上台阶之前就朝邢牧招招手。
“领导。”邢牧说:“就你个人?”
明恕说:“你怕啊?”
邢牧别开脸,小声比比:“谁怕你啊?以前还罩过你。”
明恕问:“龙天浩这位患者,你有印象吗?”
雷强君摇头,“每天要接触很多患者,不是每个人都能记住。”
“他左手患有严重腱鞘炎。”明恕说着捏捏自己左手,“个年轻电竞选手,如果你实在没印象,不如查查病历。”
雷强君脸色微变,“你说他啊……”
明恕说:“看来你对他还是有印象。”
明恕听到,但只得装作没听见,“龙天浩那手是怎回事?”
说到案子,邢牧就不躲,“龙天浩伤是左手手部腱鞘炎,过度摩擦导致肿胀、剧痛,连日常生活里屈伸都做不到。这个病在职业选手里太常见,很多人都是因此退役。龙天浩十几岁就开始打比赛,病状最早出现时肯定没有重视,发展到后来就只能退役。”
明恕快步向骨科楼层走去,“龙天浩主治医师是谁?”
“雷强君,是骨伤科副主任医师。”邢牧说:“光邺医院普通号都不容易挂,专家门诊就更不用说。龙天浩在雷强君那里治疗段时间,后来就去‘蒹葭白露’。”
明恕停下脚步,“医生会做这种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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