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秦雄
弟弟秦英有印象吗？”明恕问。
明恕再问：“嗯？哪里奇怪？”
秦大姐皱眉耷眼想
半天，“
们老家好像就没有
个人见过这个秦英，都只是听说。后来吧，又听说这个秦英不见。等和另外几个亲戚到城里，印象里雄子和他媳妇就从来没有提过秦英，就跟没这个人似。”
明恕说：“那你主动跟秦雄黄汇提过秦英吗？”
秦大姐摆手，“又不是瞎子，他俩自己都不提，摆明就是不愿意提呗。个给人打工，吧啦谁也不能吧啦老板啊是不是？”
隆成路派出所。
秦秀娟是秦雄远房亲戚，早前在秦家老家所在石朝乡务农，后来秦雄店折腾起来，她才来到冬邺市，在店里找到份活干。
因为来得早，算是“元老”，店里别服务员都叫她“秦大姐”。
秦大姐年轻时是乡坝头霸，进城脾气也没收敛，在“虾宝宝”既端菜洗菜又当保安。大排档这种地方醉鬼多，经常有人闹事，报警之后警察赶到需要时间，秦大姐就抄着根棍子维持秩序。
但那天在秦家，秦大姐在目睹客厅惨状后，气势顿时就散得干二净，直接被送进医院。
直到现在，秦大姐仍旧没恢复过来。
刘勤是位老民警，大半辈子扎根在基层，明年就将退休。
21年前，即秦可出生与秦英失踪这年，刘勤已经在隆成路当片警。但对秦家有人失踪这件事，他却全无印象。
当时案子并无电子档，现在要返回去查，全靠当事民警记忆与留存纸质记录。刘勤当着明恕面，将记录翻出来，“不是自夸，老刘办案能力不行，和你们这些市局精英没法比，但这记性啊，不是般好！资料里可能记得还不如这脑子全呢！”
刘勤笑着点点自己太阳穴，“在这里当多久警察，就记得多少发生在这里事！”
明恕翻完资料，确实如刘勤所说，没有任何关于秦家报案记载。
“秦英……”面对明恕，秦大姐显得十分茫然，局促地在病床上动来动去，“好像确听说过这
个人，但从来没见过。”
明恕说：“听说？听谁说？怎说？”
秦大姐攥攥被子，“就秦雄他们家啊。嗐，们石朝乡秦氏，就秦雄老爹秦安强有本事，年纪轻轻就闯到城里去，秦雄是在城里出生。秦英是秦雄弟弟，英雄英雄，秦雄他爸可真会取名字哈！”
明恕问：“你听说是——这个秦英是秦雄亲弟弟？”
“那不然呢？”秦大姐不假思索，“不是亲难道是捡？当年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自己家孩子都养不活，怎可能去捡别人孩子来养？不过这事还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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