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盯着他眼睛
“很容易啊。”牛天蓝举起右手,做个劈砍动作,“把她剁成块块,每天上班,就带上块。往炉子里丢,出来都是堆骨灰,那些家属那蠢,谁能分清谁是谁骨灰?”
明恕说:“你就是这样处理掉温曦尸体?”
牛天蓝忽然神叨叨地说:“能钻殡仪馆管理上空子,说不定别人也会钻。也许……也许杀人不止个人?那些焚炉,其实根本不是什禁地。”
方远航顿感寒意从尾椎处窜起。
牛天蓝是个极其变态杀人凶手,刚才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很难不引人遐想。
个世界上,最恶心东西!”
记录员是名女性,闻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她们长着人外表,内心和牲畜没有区别!”牛天蓝几乎失控,双手不断拍击桌面,“你知道唐倩有多贱吗?她自己是女人,但她比谁都更瞧不起女人!当初在酒吧,穿女装,她对不屑顾,后来让她听到声音,当她得知是个男人时,她马上就变成条摇尾乞怜狗!粘着,求,骂她贱,你猜她怎回答?她说在男人面前,女人就该贱!”
记录员说:“注意你言辞。”
明恕低声对记录员道:“抱歉,让你听到这些。你休息下,换方远航或者徐椿进来。”
“西月”殡仪馆管理规范,有套完整员工守则。可管理再规范地方,也难免有漏洞,漏洞可以被个人利用,就能够被另个人利用。
藏在“西月”殡仪馆里凶手,真只有牛天蓝个人吗?
那些直未能侦破失踪案,被害者是不是已经在殡仪馆里化作骨灰?
“谢谢提醒。”明恕说:“殡仪馆事先放在边,还是说你。你第次作案是今年9月,被害人是温曦?”
牛天蓝点头。
“难道说得不对?”牛天蓝冷笑,“孟珊也不是什好人,她父亲走,让她最后给她父亲买份纸礼花,她都不愿意,还当场失控。女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情绪崩溃,丑死。”
“还有温曦,哈哈哈,她也死!”牛天蓝说:“那也是个贱女人,和唐倩样,觉得男人高人等。这样不是最好吗?杀死她们,吃掉她们,是她们荣幸!”
明恕并不意外温曦已经遇害,厨房那些血迹就是罪证,“你当面约唐倩去凤升镇,还建议她辞掉工作,10月26号,你在周长友家后面荒地上杀死唐倩,你选择凤升镇是因为曾经去过,熟悉。那温曦呢?你把她藏在哪里?”
牛天蓝短暂地愣神,喉咙挤出笑声,“把她给烧。你们再也找不到她。”
“这怎可能?”方远航已经在审讯室坐下,“在哪里烧?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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