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诚说:“除夕那天他给打过电话,让给奶奶拜年。奶奶在乡下,他每年都会提醒。”
“他知不知道小区发生事?”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没有告诉他。”
明恕斟酌会儿,问:“据你所知,赖修良是个什样人?他得罪过什人?”
“他……”赖诚出声就沉默下去。
明恕说:“跟来。”
赖诚反应有些慢,但在明恕走出几步之后,还是站起来,游魂似跟在后面。
明恕将他带到间小会议室,开灯,关上门,“坐。”
赖诚坐下,声音沙哑,“你们知道是谁杀他吗?”
“不知道,甚至没有头绪。”明恕说:“所以即便你现在很悲伤,也必须找你解你父亲情况。”
区业主动手可能。但是有点很矛盾。”
明恕语气微转,“假设凶手是北区业主,遇害者觉得不该是赖修良。”
“赖修良根本不住在‘春潮江畔’。”易飞说:“赖修良在冬邺主城共有四处房产,不是别墅就是高档商品楼,‘春潮江畔’是他儿子住处,他平时住在北城区,那里离他公司更近。”
“对,这样个很少出现在‘春潮江畔’富人,为什会被害?”明恕道:“有点牵强。”
“但如果和‘春潮江畔’冲突无关,凶手有什必要大费周章去偷钢架?”方远航说:“凶手完全可以用更简单方法作案,也没有必要选择‘春潮江畔’外鹅暖石滩。”
“你认真想想。”明恕说:“你也许能够给们提供重要线索。”
赖诚抬起头,“你是不是觉得是个冷血动物?”
明恕略感意外。
“他和样,也是个冷血动物。”赖诚自嘲地笑笑,“觉得就是他翻版,不怎能感
赖诚机械地喝着热可可,“对他……没有什解。他这多天没有联系过,都没有担心过他。”
明恕在赖诚脸上看到浓烈懊悔。
“你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
“春节之前。”赖诚说:“腊月二十多吧,学校放寒假之后。他带去吃日料。问他春节和不和起过,他说公司有事,可能赶不上。”
明恕问:“之后你们再没有联系过?”
会议室人声嘈杂,所有人都在表达自己观点。
明恕边听边思考,最后道:“易飞,你把赖修良和他公司背景查清楚。赖诚这个孩子接触过,他性格冷漠,难以对旁人遭遇产生共情,怀疑这种性格形成,与他长辈有关。”
天快亮,赖诚还是坐在走廊上。
明恕拍拍他肩,递给他杯热可可,“现在能回答问题吗?”
赖诚握着杯子手在发抖,几秒后抬起头,两眼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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