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将曹芝丫照片放在桌上,“她是梁小军朋友。”
看到照片,周杉才想起来,“原来是她。她与梁小军联系过,梁小军很喜欢她,想追他,所以顺带着也查过她。”
易飞说:“查到什?”
“就个普通打工妹。”周杉说:“没别。”
易飞又道:“梁小军遇害之后,你和贺炀没有对她动手?”
明恕转向周愿,“梁小军没有告诉曹芝丫,他即将去做事?”
“现在能够查到痕迹只有这些。”周愿说:“蹊跷是,在梁小军遇害之后,曹芝丫也失踪。她本来在海州市打工,但手机号码、社交账号已经有两年没有使用过。”
“师傅!”方远航说:“假如曹芝丫知道梁小军身上发生事,那她有可能为梁小军复仇!”
周愿不太赞同:“曹芝丫做得到这步吗?”
“不要小看小时候欺凌给个人造成影响。”方远航说:“如果没有梁小军,曹芝丫当年可能就毁。在她心里,梁小军是最重要人也说不定。”
23岁时,他当上“药人”。
些人选择成为“药人”是为生活所迫,梁小军不算。
他年富力强,完全能够找其他工作,成为“药人”这举动,可能反映出他当时已经存在不轻心理问题。
梁小军失踪两个月之后,与他联系护士才发现他不见,遂报警。
明恕问:“找得到曹芝丫吗?”
周杉脸莫名,“为什要对她动手?”
易飞说:“因为她知道发生在梁小军身上事。”
周杉怔,很快摇头,“你在
明恕给留在冬邺市易飞打去电话。
易飞再次审问周杉。
“曹芝丫?”周杉想会儿,“这是谁?”
易飞说:“别装糊涂。你既然对受害者们背景如指掌,怎会不知道曹芝丫?”
周杉似乎已经习惯与刑警们打交道,比刚被带到刑侦局时放松许多,“对受害者如指掌,但并不是对他们周围人如指掌啊。”
周愿摇头,“从网络上留存痕迹来看,曹芝丫最后次与梁小军联系是在梁小军出事半月前。梁小军对她说,自己很快就要富起来,到时候她就不用那辛苦地工作。”
方远航说:“他们是情侣关系?”
“觉得他们彼此都没有说明白。”明恕道:“梁小军在接二连三现实打击下,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行侠仗义’男孩。他喜欢曹芝丫,却因为自己贫穷而不敢告白。同样,曹芝丫也因为某种考虑,没有坦白心迹。”
须臾,明恕又道:“不过这里说不通——梁小军失踪之后,为什是护士报警,而不是曹芝丫?”
方远航说:“曹芝丫其实早就知道梁小军出事?报警已经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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