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似乎取悦荀晓耘,荀晓耘仰着头,气若游丝地笑,“老同学,你也会痛?你还在挣扎什?你腿已经被废吧?”
明恕艰难地下到楼,用绳子将失去战斗能力荀晓耘束缚起来,搜走其携带所有武器。
“还没有输。”荀晓耘咬牙切齿,“你以为只设置枚炸弹吗?”
荀晓耘双眼染着,bao怒火,举着步枪向明恕,bao力扫射。
子弹在平台边缘溅开,因为角度问题,明恕根本不用担心它们会伤到自己。
他现在考虑是,是直接杀死荀晓耘,还是让荀晓耘失去行动能力。
直接杀死,必然是最不可取选项,但荀晓耘心理极端变态,即便失去行动能力,也可能做出让人始料不及事来。
明恕没有太多时间思考,眼中光定,子弹出膛,射向荀晓耘胸口!
用说,他们手上有枪,子弹密集,却不定能正中目标!
全身机能被催至极限,明恕在楼梯上飞跃,像是撞碎面风与硝烟盾,枚子弹从他手臂擦过,撕出道细长血线,他紧咬着牙,看着近在咫尺二楼平台,余光里荀晓耘再次扣下扳机。
“砰——”
明恕瞳孔猛地收,右腿像是被什东西咬住,并不激烈疼痛和涌出鲜血同扩散开来。
他知道自己中枪,却不可能停下,“活下来”欲望胜过切,连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荀晓耘双眼怒张,瞳孔缩成针般大小,神情骇然,似乎是根本没想到,自己做这多,大费周章将明恕引到这里来,想和明恕玩场虫子游戏,而明恕竟然从这张天罗地网中脱困,而自己再次成落败者!
他想,为什已经做到这种程度,还是赢不明恕?
明恕没有瞄准荀晓耘心脏,那枚当胸穿过子弹并不会要荀晓耘命。
荀晓耘歪斜地坐在地上,双目中复仇烈火仍在燃烧,甚至更加旺盛。
明恕支着左腿站起来,闷哼声,冷汗从头上浇下。
“唰”个鱼跃,他终于上到二楼,旋即个转身,匍匐在灰尘遍布地板上,瞄准靠近佣兵,稳稳扣下扳机。
子弹陷在血肉中,血悄无声息地从伤口涌出,裤子已经被血浸湿。明恕不清楚有没伤到血管,此时也根本无暇顾及,他必须将佣兵全部解决掉。至于荀晓耘……
荀晓耘随时能够引爆炸弹,自己刚才突然发难,几乎将荀晓耘打蒙。只要荀晓耘冷静下来,也许马上就会启动爆炸装置。
分秒都浪费不起,明恕就地翻滚,湿淋裤子和伤口沾上厚厚层灰。换上弹匣,明恕瞄准最后个佣兵,“砰”,正中胸口,佣兵应声倒下。
瞬不停,明恕调转枪口,正对荀晓耘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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