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舒口气,拍拍胸前泥土,抬头看向屋顶。
方远航终于在拆弹最后刻窒息中缓过劲来,拔腿就跑,也向楼里冲去。
明恕在完成拆解刻就软倒在地上,像是精力全都花掉,没有办法再站起来。
可其实他只是
“再给两分钟。”花崇说。
“还剩五分钟。”明恕说。
“嗯。”萧遇安和花崇同时应道。
不久,通讯仪再次响起,萧遇安说:“准备。”
安静像把巨伞,在林间轰然撑开,明恕抬眼,看向项林眸子,用非常轻声音说:“不要怕,们保护你。”
萧遇安快速下到楼,查看两枚大当量炸弹。
徐椿过去亦是特警,看到这两枚炸弹时也忍不住惊讶,“这他妈……是‘死弹’!”
所谓“死弹”,即无法拆除,或是极难拆除。
萧遇安摇头,“有办法。花队!”
花崇从另枚炸弹前站起,“能拆。”
萧遇安攀着绳索滑降而下。
“师傅!”方远航趴在梯门边喊。
明恕面色苍白,向方远航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视线转,落在萧遇安身上。
“荀晓耘在楼,都解决。”明恕压抑着心中某种沸腾情绪,竭力维持理智,“现在问题是,项林身上这枚炸弹旦拆除,下方两枚炸弹就将爆炸。”
明恕迅速将情况告知萧遇安,发现萧遇安已经注意到他腿上伤。
不断呻吟发抖项林在这刻全身紧绷,死咬着唇,不再出声,连呼吸都几乎停下。
三枚炸弹引爆导线筒被夹住,几乎是同时,它们被三道沉稳又坚定力拔出来。
风卷起地上落叶,它打两个转,又翻滚番,沾身灰,不再飘动。
爆炸险情,被顺利排除!
在所有人都未来得及动弹时,萧遇安站起,向二楼狂奔,转身,冲向三楼。
三枚炸弹,必须同时拆除,安全时间在五秒以内。
花崇是反恐特警出身,而萧遇安曾是特别行动队野战精英,荀晓耘设置连环炸弹,在场所有人中,仅有他俩能够拆除。
拆弹风险极大,从来没有“万无失”说,萧遇安命令其他队员退至安全区,和花崇南北趴下,开始对付那两枚当量巨大炸弹。
而在三楼,明恕已经做好随时分离引爆装置准备。
“怎样?”萧遇安嗓音低沉,通过通讯仪传至花崇与明恕处。
“枪伤,处理过,没伤到筋骨和血管。”他说:“暂时没事。哥,只剩10分钟。”
萧遇安胸膛明显起伏下,眼神极沉,“这个炸弹你能处理?”
明恕认真地点头,“能!”
萧遇安说:“下面两个交给和花崇。”
同赶来队员虽然不少,但都是刑警,难以应付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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