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鹭佯装不乐意地挑起眉毛,只手抵在吧台上,竖起来食指指尖漫不经心地冲调酒师晃晃,“你昨天可不是这说,你昨天还管叫甜心。”
岑戈视线不再是轻飘飘地扫过他,而是长久地定在他脸上,浑身上下散发出淡淡危险气息。最后望向调酒师目光,如同看向个无端端闯入自己私人领地倒霉猎人。
调酒师大惊失色,边恨不得动手将时间往回拨过整整二十四小时,让老天再给自己次重新做人机会,边紧张兮兮地张口解释:“你可能不知道,在们国家,甜
晚上江白鹭迈入酒吧时,连吧台影都还没见着,就听见调酒师醇厚性`感嗓音路弯弯绕绕,从门里拐出来,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他耳朵里,带着兴致高昂尾音:“老天爷,你绝对是喜欢类型,今晚去你房间?”
江白鹭穿过舞池和卡座,顺着声源朝吧台方向走,在昏暗闪眼缤纷光线里,只眼就认出来坐在吧台前英俊男人。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预料之中地没有看见宋棠身影。想来假如宋棠现在坐在酒吧里,绝对不会冷眼旁观年轻帅气男人故意和岑戈调`情。那位热情似火调酒师,也就不会在开口说完这样话以后,还好端端地站在酒吧里。
江白鹭走上前去,挨着岑戈肩膀在旁边坐下来,伸手取走对方握在手里酒杯送至嘴边,仰起下巴轻抿口,目光带笑地投向吧台后年轻外国佬,“你昨天也是这对说。”
被抢走酒杯男人闻言侧过脸来,抬起眼皮不轻不重地扫他眼。
调酒师视线从江白鹭手中酒杯杯口和岑戈脸上依次掠过,眼神无辜地举起手来,“事实上喜欢类型有很多。但是,”他顿秒,片刻不停地将目光转向江白鹭身边岑戈,“你该相信是,他并没有答应邀约,所以什也没有对他做。”
此时此刻,无论是谁去看,都会以为这个外国佬是在为自己新物色猎物,绞尽脑汁地撇清前晚曾经有过暧昧旧猎物。
显然江白鹭也是这以为。
白种人向来热情大胆,早些年在美国时候,他和前男友同居以后,身边那些钟情于亚裔而觊觎他或是他前男友已久年轻健壮白种人男生,也大大方方地接受这个结果,顺其自然地和他们做起朋友来。却难免会在聚餐时当着众人出言调戏,开些无伤大雅玩笑。
长时间浸*在那样环境下,江白鹭从不觉得这会是什惊世骇俗大问题,就连他那混半中国人保守血液前男友,也从不当面拆台,心情好时甚至还会往下接句。只是偶尔会在聚餐结束后后半夜,干他干得比往常更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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