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候,房子里只剩谢存栩个人,他日常大多是写歌睡觉和逛超市,以及定时投喂别墅里那只踪迹隐秘野猫。
他虽然还没找到那只猫,但每天放在固定位置食物都会消失,说明那只猫还留在别墅内没走。
这样过三天,谢存
“现在吗?”谢存栩满脸匪夷所思,但还是顺着他话地拿出手机来。
雍寒思忖片刻,按住他解锁手机那只手,“不是现在。”
谢存栩问:“那是什时候?”
雍寒缓缓分开并拢双腿,从沙发里站起来,开门离开前,漫不经心地丢话道:“下次。”
剩下谢存栩坐在原地没动,脸上满是困惑。
没有其他阻力,谢存栩顺利地坐进旁边沙发里。
腿上重量消失以后,雍寒也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轻松,反而眉头紧皱,不着痕迹地并拢双腿。
对他微妙变化无知无觉,谢存栩还在思考要怎补偿对方,“今天晚上单独弹给你听?”
雍寒说:“不用。”
谢存栩闻言,面露失望,“你不想听?”
略略错开目光,心不在焉地道:“你坐下来。”
谢存栩满腹心思都在他身上,这会儿对雍寒想法琢磨不透,听见他话,也心不在焉地往下坐——
直接坐在雍寒大腿上。
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谢存栩:“…………”
雍寒眼皮轻跳,字顿地张口道:“是让你坐沙发。”
晚上吃完饭,大家坐在楼下客厅里闲聊,谢存栩低头摆弄自己吉他,倒是没有再唱任何情歌。
中途有工作人员来过趟,背着工具箱上楼去看过以后,下来临走前叮嘱他们,三楼电影房里摄像头,停电后就坏掉。在摄像头重新弄好以前,让他们尽量不要再去那里。
嘉宾们纷纷应下,庄嘉嘉还面露可惜,电影房她还次都没有去过。
来到别墅里第周生活,就这样在嘉宾们第七次投信里结束。
第二周到来以后,雍寒结束小长假,行程表再度被填得满满当当,不再整天待在别墅内,也变得经常早出晚归。
雍寒没有回答,反过来没头没尾地问他:“上次诗都读完吗?”
谢存栩愣愣地答:“没有。”
雍寒道:“那就读诗吧。”
谢存栩轻轻地啊声。
对方耐着性子重复:“吉他不用弹,改成读诗。”
他神色尴尬,迅速和雍寒拉开距离,弯腰往旁边沙发里坐。
岂料距离拉到极致时,手腕上传来力道又猛地将他带起,再次坐回雍寒大腿上。
谢存栩低头往自己手腕上看。
似乎从刚才对方拉过来起,雍寒手就直捏在他手腕上,没有松开过。
而此时雍寒也像是才意识到这点,面色如常地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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